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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一聲,面露不屑,鄙夷地說道:“哼!假仁假義!”
二喜看書不多,沒聽懂鍾業說話的意思,只聽得口氣是不滿意,又連忙說道:“我娘還說,反正她也沒有幾年可活,若是二夫人想要出氣,儘可以去我家,或是我娘來這裡,怎麼樣出氣都可以,我娘說她都受著。”
二夫人從後面房間中走出,滿臉淚痕,聲嘶力竭:“那是她應受的罪過!”
二喜朝著二夫人拱了拱手,滿臉的歉意:“二夫人說得對,是我娘對不起你們,我替我娘給你們賠罪了!”
說著,二喜跪在地上,不停地向二夫人和鍾業磕頭。
直到見二喜頭上磕出血,鍾業才擺了擺手,出聲說道:“行了,性命受人威脅,也是身不由己,況且錯又不在你,你在這磕頭算怎麼回事?要磕也是你娘來給我們磕頭。”
二喜停下,額頭帶著血汙,看向二夫人:“我娘年紀大了,她做了錯事,就讓我做兒子的替她認錯。”
說完,二喜又繼續磕頭。
二夫人站在一旁,一直不停地哭,蘭芝站在身邊不停地安撫。
不忍二夫人繼續傷心下去,鍾業不耐地喊道:“鍾九,帶人到他家查驗,若是他說的都是真的,便給他三十兩銀子,讓他滾蛋。”
鍾九來到二喜身邊踢了一腳,惡狠狠地說道:“還不快起來,跟我走!”
二喜聽到有錢拿,心裡樂開了花,但面上卻沒有多少變化,又朝著二夫人多磕了幾個頭,嘴裡還不停的感謝。
等到二喜離開,二夫人帶著哭腔來到鍾業身邊,心中充滿疑惑,幽怨地問道:“為什麼還要給他錢?難道老爺心裡不恨他們麼?”
鍾業將二夫人攬在懷中,輕輕撫摸二夫人的臉龐,溫柔地說道:“說什麼胡話呢?他們差點害了你和孩子們,我當然恨他們。我恨不得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
二夫人抬起頭,水汪汪地大眼睛盯著鍾業:“那老爺又為什麼給他們錢?”
鍾業冷笑一聲,耐心地解釋著:“你以為錢是那麼好拿的?你以為那錢是幹嘛的?那錢是他們的路費!”
二夫人停止抽泣,雙臂攬著鍾業的脖子,不解地開口:“老爺這是什麼意思?妾身不太懂。”
鍾業貼著二夫人的臉龐,嗅著秀髮的清香:“做錯了事,就要受罰,若是磕頭、賠禮就能抵罪,那還要官府做什麼?我要把他們家拆了,一路把他們打出扶風縣,永世不能回來。我要讓扶風縣的人看看,做壞事是個什麼下場!”
“謝謝老爺!”
聽了鍾業的解釋,二夫人往鍾業的懷裡鑽了鑽,貼著那堅實而又溫暖的胸膛,一直墜著不安的心也平靜了許多。
穿堂風吹過,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交織在一起的愛意散在風中,似乎風也有了溫度,變得溫柔。
安撫了二夫人一會兒,鍾業起身離開,而後一臉怒氣來到大夫人的院中。
靜安居
正在院中吩咐事情的王媽媽見鍾業滿臉怒色走來,連忙俯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爺,有什麼事要吩咐?”
鍾業冷漠地盯著王媽媽,嚇得王媽媽腰彎的更低,隨後才淡淡地開口:“大夫人好些了嗎?”
見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王媽媽暗自鬆了一口氣:“大夫人還是老樣子。老爺要進去看看麼?”
鍾業點頭,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王媽媽在前面帶路,把鍾業領到大夫人房間後就要離去。
“等等。”
鍾業出聲,將王媽媽攔住。
王媽媽茫然地轉身,看向鍾業:“不知老爺還有什麼吩咐?”
雖然是問的王媽媽,但鍾業的目光卻落在大夫人身上,不曾挪動:“二夫人當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