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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赫連氏和陸氏,可澹臺氏卻不怎麼搭理,當初衛國公陸流的母親陸太夫人,到澹臺家去,見到蔣夫人這樣的晚輩也是要行禮的,可澹臺氏卻對趙氏尤為親厚,讓赫連氏和陸氏心中就存了幾分妒忌。
二來,澹臺氏被滅族後,一樣是舊臣,你趙永南去哭澹臺氏,不就對比出的我們忘恩負義麼?心中的不滿就更深了。
而在其餘大臣眼中,你一邊做著李氏的臣子,享著李氏的富貴,一邊念懷著舊主,這算什麼?也很看不過去,遂趙永南在朝堂上混了這幾年也只是正四品上的太常少卿罷了,而趙永南的兩個兒子趙司決和趙司敏又和貴族圈子裡的世家子弟格格不入,久而久之,大家對趙家都頗有微詞。
赫連瓔珞話說得難聽,樂雅便不說話了,陸小黛卻道:“雅姐姐還想學他的風雨曲,你可知道,趙司決的風雨曲是寫給澹臺家的十六娘子的,哎呀,可沒見過比他更會巴結人的了。”
樂雅好奇道:“是麼?你見過那位十六娘子?聽說她十分尊貴。”
陸小黛一撇嘴,臉上顯現出幾分不自然來,大聲道:“見是見過,不過她長得醜,脾氣也不好,特別煩人呢,要不是她姓澹臺,給我提鞋都不配呢。”她聲音有些大,引得了正和李成璧說話的趙司決注意。
趙司決眉頭一皺,起身走到了陸小黛身邊:“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陸小黛冷冷道:“怎麼,我說了你主人的壞話,你這條狗就要亂吠了?”
樂雅蹙眉,低聲喝道:“阿黛,切莫胡言亂語。”
陸小黛不服氣道:“本來就是,難道我說錯了麼?”
她嗓門不小,剛剛就望向這裡的諸位更是都停下了手中的酒盞,看著趙司決如何答話。
陸小黛的哥哥陸明煦卻上前拉住了陸小黛:“快向果毅賠不是,這次是你錯了。”
陸小黛甩開兄長的手,不依不饒:“我怎麼就錯了?我又不是說姓趙的壞話,你看他著急成這樣,呸,我就看不上這樣的。”
陸明煦對這個被父母慣壞了的妹妹無可奈何,只得朝趙司決拱手作揖:“阿黛無狀,還請果毅兄不要放在心上。”
趙司決一直沒吭聲,此時卻微微一笑,抬手道:“無妨。”
陸明煦正詫異他的大方,便聽趙司決轉頭對陸小黛道:“你可還記得你五歲的時候去澹臺家做客,為了讓十六娘子答應帶你去竇家赴宴,恭恭敬敬的像個奴婢一樣給她端茶倒水,諂媚之極,如今反倒說起了這話,即便十六娘子如今不在了,你也休想胡言亂語毀壞她的清譽,因為你這樣的人,才是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此言一出,陸小黛霎時漲紅了臉,顫抖著手指著趙司決,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更可怕的是席間鴉雀無聲,都用一種無法形容的目光看著陸小黛。
陸小黛本就是要臉面的人,如今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揭了短處,踩了痛腳,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又是氣憤,又是羞臊,最後嚶嚀一聲,裝作昏厥倒在陸明煦懷裡。
陸明煦無可奈何的看著妹妹,他哪能看不出陸小黛是在裝暈避羞呢,縱然是陸小黛的不對,可這個時候他也只能護著自己的妹妹了,遂對趙司決道:“阿黛出言不遜,是她不對,可果毅兄何必說這些話毀人聲譽,你說這些話,難道你親眼見過不成?”
趙司決看著陸明煦懷裡陸小黛那顫抖的睫毛,哪還有不明白的,淡淡一笑:“這是自然,我的記性一向很好,要不要我形容一下她那天穿的衣裳?嗯,粉紅色的衫子,月白色的襦裙,頭上還簪著鵝黃色的絹花……”
話未說完,李成璧似是警告,沉聲道:“果毅,夠了。”
趙司決看著陸明煦難看之極的臉色,微微一笑,轉身回到了自己席上,神態自若的喝酒,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