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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還要做些什麼了。
只是,因為今天馬上又要見一個人,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所以,要重視自己的穿著罷了。
那個人的名字,叫晏明。
他心目中,唯一認可的夥伴,和對手。
司澤走進了秦氏集團的大門,無視了一旁朝著他舉動的前臺員工,輕車熟路,坐電梯往樓上的總經理辦公室走去。
他站在門口,深呼吸,敲了敲門,過了半響,也沒聽到裡面的迴音,就推門,走了進去。
司澤關上門,轉身看著那個已經坐在轉椅上,低著頭睡著了的晏明。
他打量著他。
已經瘦削了不少的他。
……
自從那個叫秦萌萌的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去世以後,這個他心目中認定的對手,就彷彿被抽去了靈魂,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像是強撐著一般,辦完了那個女孩的喪事,接下來又是女孩父母的喪事,再是……他自己父親的喪事。
司澤不會忘記他匆匆結束了會議,趕去參加晏明父親的葬禮的時候,那個跪坐在靈堂的孤獨的背影。
“都走了啊……”他自顧自的說。
“只留我一個,真是無情啊……”最後的尾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那時候,他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看著周圍稀稀拉拉的人群,心彷彿也感受到了那個人的孤獨。
“不會,我會陪著你。”
他記得自己當時,就是這麼的脫口而出。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怎麼這樣感性的話,會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可不論原因是什麼,他都把這句承諾,放在了心底。
這幾年,他一直陪著他。
他們一起到墓園給秦家的那個女孩,還有她的爸媽掃墓;他們聯手破壞了那個叫秦霜霜的私生女想要透過驗dna拿走秦氏股份的計劃;他們一起在午夜透過電話電腦影片各種方式商量著怎麼把公司推向更高的層次……
他們是唯一知道彼此傷口的人。
晏明是唯一一個,見過司澤拿著電話朝著電話那邊的他那個一直企圖奪回權力的父親毫無形象怒吼的人。
司澤也是唯一一個,見過晏明喝得爛醉,口中不停叫著“萌萌”,哭得像個找不到歸途的孩子的狼狽樣子的人。
有的時候,司澤總會在想,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是兄弟,又比兄弟多了層利益的捆綁和算計,說是競爭對手,兩家公司即使會在商場偶有火拼,也默契地避開對方真正脆弱的地方,不用言傳,就可意會……
想到最後,司澤也放棄了追究他們之間的關係。
反正無論如何,他們同樣孤獨,他們同樣需要對方,他們各取所需,這就夠了。
司澤這麼想著,突然聽到椅子發出了聲響,緊接著,是那個已經清醒了的男人的聲音。
“怎麼來了不叫醒我?不是說好要一起去參加劉家舉辦的宴會麼?遲到了怎麼辦?”
司澤對上了對方那雙沒有波瀾的眼睛,心中平靜。
“看你睡,沒捨得叫醒你。”
司澤笑了笑,移開了眼睛,從身邊的衣架上,把那件掛著的灰色西裝外套拿下來,隨手扔了過去。
他看著晏明一點點把釦子扣好,整了整領帶,然後面向他,對他說:
“準備好了,出發吧。”
……
……
宴會對於像司澤和晏明這樣的人來說,就是一個變相談生意和合作的地方。有些時候,有的生意,放在工作時間談,太公式化,讓人感覺不到親近,放在咖啡吧餐廳,又讓人覺得太隨意,而一個宴會,就是最恰當的時候。
當然,對於他們這些沒有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