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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後與頸間是紀妤童的致敏處,溫熱的唇與燙熱的呼吸吹在上面帶來的陣陣麻癢,令她下意識蜷縮了下同時偏頭欲要睜開。
卻那同樣熱燙的大手已先一步輕捏著她想要逃離的下頜,倏地向上抬起,那張嘴角帶著笑意的薄唇便不由分說的壓了下來。
靜謐的夜晚,清冷的月色下,醉人的蓮香中,一高大,一清麗的身影於湖前親密相擁,端得是無比般配,仿若一對璧人。
待終於被鬆開時,紀妤童只知貪/婪的呼吸著帶著沁香的空氣,方才幾乎窒息的感覺還留有遺症於腦中隱隱轟鳴,眼前的一切都模糊的不怎麼真切,怎麼還會想得起他問的什麼來?
繆靳灼熱的黑眸流連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眸中的暗色不由愈加幽深,未免自己禁不住在這幕天席地於她施為,便艱難的將目光移到她瀲灩水潤的眸中。
暗啞的聲音近乎貼著她的面響起:「朕見得死而復生的妤兒時,便是在這樣繾綣美妙的夜晚。」
想到那日驀地見到她時的場景,箍著她腰間的大手倏地又緊了幾分。
「那時妤兒便藏身在蓮花甕內,朕撥開蓮葉時,你便如那蓮花化仙,又似化精般闖入朕的眼中,清純,妖嬈,惑人心扉」
紀妤童已恢復了清明,順著他的話,她亦想到了當時情景,但她卻不曾與他產生共鳴。腦中閃現的則是那令自己時至今日想死依然後悔不跌的決定。
一股窒悶霎時自心底陡然升起,讓她平靜的呼吸短促的停滯的下。再看眼前這美輪美奐的景色時,都彷彿失去了顏色不再迷人。
她淺淺笑了下,輕輕抬起頭望著他的鋒利深邃的下頜,輕聲問道:「不知皇上近來國事可還繁忙嗎?」
雖沒有聽到回答,但她臉上殘留的嬌羞艷色以及嘴角噙著笑意的弧度,都極大的打消了他的猜疑,亦撫平了他心中微不可查的失落。轉而對她第一次主動關心問詢他而感到詫異與愉悅。
「妤兒這可是擔憂朕日夜/操/勞身子吃不消?」
似此種風流之語,以繆靳的性格是如何都說不出的,可對著她時,這樣的床帷之語無比自然的便脫口而出,想來這便是床笫之趣,當真是令人慾罷不能。
他話中某些刻意加重的字眼紀妤童如何聽不出其中深意,只是這樣的有色之話竟出自不苟言笑的天子之口,實在令她驚訝。
紀妤童眨了眨眼避開他灼熱幽暗的眸子,也不去理會他腦抽不正經的言語,掙開他灼熱的懷抱挽著他的手漫無目的的邊走邊抬眸說道:「聽說皇帝都喜歡微服私訪,或是南巡北巡之類的,不知道您有沒有這個打算?」
繆靳垂眸看了眼,她臉上有好奇,有躍躍欲試,有對外面嚮往,卻更多的是想要他帶她出去玩的渴望。
他眸中愜意微褪,心中已然升了警惕。
「妤兒想要去哪玩?」
紀妤童似是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依然彎著眼睛翹著唇笑道:「我想回我家看看啊,皇上知道的,就是你與我初遇的翠山小樓。算起來自我們於鳳凰城再遇差不多有快一年我都再沒有回去過,我想回去看看,若是可以的話,還想要再住一陣子。我知道您可能又要懷疑我目的不純,遂便想勞動您這九五之尊大駕,與我一同回去。我現下已是你的女人,雖未有儀式,但事實已成,便權當您陪我歸寧,可好?」
她就這般將她的目的想法與心意,不掖不藏的坦誠示之,倒顯得繆靳狹隘了。可他卻並未因此就放鬆警惕,實是這女子前科累累,他不喜歡不能掌握的人與事。
他亦不敢去賭她現下一面是真,還是為了麻痺他而刻意為之。更不敢去賭若她再次出逃,他會做出什麼事,還能不能似此次般高高抬起輕輕放下。
便是他最後真受不得她的痴/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