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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深吸口氣,他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說道:「妤兒莫怕,只要你不再提要離開激怒我的話,我便不會再那樣對你,莫怕。」
紀妤童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控制著不要發抖,不要歇斯底里與他發瘋硬來,但她固執的屏著呼吸,拒絕他身上的氣息從她鼻尖吸入或是經過。
至於他的保證,她若是信了,才是真的愚蠢。
被捆縛的左手突然一涼,她條件反射的向後猛地一縮,卻被一隻大手牢牢圈住。隨後,一抹冰涼便被人強勢的塞入手心,那冰涼的觸感讓她下意思便要甩開,卻被人緊緊握住而掙脫不得。便被迫著被舉起手,緊握著的手心再次被人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只見那白嫩的手心處,一枚銅錢大小的紅色玉章赫然安放。
紀妤童心中狂跳,但卻極力剋制著不讓自己面露異色,淡淡瞥了眼便收回視線,毫不在意般要反手扔出去,口中說道:「什麼東西,我不要。」
卻在扔出去的前一刻,被人重又握起,磁性低沉的嗓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妤兒不是心中沒有著落嗎,那本王就給你著落。這枚玉章乃本王私印,如今便給了你。如此你可放心?」
為了哄得紅顏,繆靳算是一讓再讓。他的私章天下無二,乃是特意尋人尋了塊無法模仿的玉器和玉器師雕琢而成,外表看似普通,內裡卻是別有機關,天下唯一能夠複製的人便在他手中安分的待著,也就是說,他的私章無人仿的了,普天下間獨一無二。
它對於北疆王一黨來說的權利與重要自是不言而喻。他未曾告訴她,他將這私章給了她後,除了明面上可以縱容她使用的東西,其他核心的機要關鍵的用處,他卻是要讓那玉器匠再做一枚,且要通知全國重要管領手下,重認新章等繁複之事。
自然更不會告訴她,這印章許是在大事定後,便會成為無用的雞肋。
紀妤童不知這印章牽扯的到底有多少事,可她知道,作為一個王爺來說,一枚私章究竟多麼重要。
她緩緩收緊手,很是感受了下印章其下真正隱藏的意義。才接著說方才未說完的話:「好,我不與人共侍一夫,也不與別的女人共處一個屋簷下。我要每七日便回一趟南州,」
前半句小事一樁,根本不值一提。只是七日?京都距離南州一來一回差不多便要□□日,她每七日回去一次,那麼一個月至少有近二十天是不在自己身邊的,這如何能行。
「一年,你放心,你那小樓本王會命人替你看顧。」
紀妤童卻針鋒不讓:「七日!」
繆靳自也是半步不退:「一年。」
「八日。」
「一年。」
「半個月!」
「八個月。」
「二十天!」
「半年。」
「一個月!若王爺還不同意,便權當我犯蠢沒說。」
繆靳沉吟片刻,沉聲說道:「兩個月,若你不願,那便就此取消。」
「好!兩個月!」
這個結果已算達到了她心裡預估的標準,一步一步的試探也算摸清他--
「唔--你放開我!」
繆靳捏著她的下頜抬起她的臉,在她驚慌抗拒的目光中強勢的俯下臉,與她氣息交融,幽邃的黑眸緊緊攫住她的眸,聲音雖輕,卻是不容抗拒:「妤兒你要記得,你不能拒絕我。」
「本王已經應了你,先前之事便算過去。你乖乖的,以後,本王定會給你更多。」
紀妤童急促的呼吸了下,握緊了拳,清澈的眸無法閃躲的回視著他。瞪大眼看著他的臉在自己眼中放大,感受到他強勢的呼吸佛在臉上,越來越近。她的心跳越來越快,甚至有些耳鳴,她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用力掙扎,頭也拼命向後撤著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