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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外面的殿簷下面候著,等著晉安帝龍耀來後,按級別給皇太后拜完壽、獻完壽禮,才能坐進正堂去。
溫小婉掐指算算,等輪到她出場時,估計太陽已經要往西偏了——這悲催的苦差事,幸好,她出永孝宮之前已經填飽肚子了。‘特別能吃苦’這五個字,溫小婉有時會回想一遍,她已經完美地做好了前四個。
閒來無事,溫小婉仔細地把前面站著的眾位娘娘的臉面,記了一遍。她雖然路痴,但記性卻極好。陌生人在她面前過一次,她就能記個大概了。
皇后娘娘小薄氏,和她姑姑皇太后薄氏,眉目依稀相象,都是那種長得極美極端莊的女子。
皇太后薄氏保養得不錯,與侄女坐在一起,一點兒不像差了一輩的人,好像是同輩,年齡差個十二、三歲的姐妹——溫小婉以宮雪華、劉曉慶向皇太后薄氏致敬——逆生長的人間妖孽啊。
視線從正堂收回,落到簷下的齊貴妃身上時,溫小婉不由得感嘆‘豔若桃李’這詞,源於生活啊。
齊貴妃單論五官,絕對不如皇后薄氏,但有的女人勝出,不在於五官,而在於一股味道。那種嫵媚蝕骨,與五官沒有多大關係。
溫小婉用自己那一時空的一句話來說,齊貴妃周身上下洋溢位一股纏綿的女人味來。
往下看的肅妃嚴氏,就是靈堂上的牌位,必不可少又沒有看頭。做後宮妃位的擺設是最好不過了,但估計哪個男人也不會喜歡和這種□臉上床的。
不得不說,哪一時空,哪一朝代,都得有一、兩個像肅妃這樣的女子,充足在後宮,後宮才像後宮。
順妃喆喆氏一股子異域風情,高鼻樑、綠眼睛,個子比這裡的女人都高,骨架也大。溫小覺感嘆,原來這一時空,也有白種人啊。
等著溫小婉把一溜女人的風姿,都細細品味一番後,慈安宮門口,終於響起一聲喧喊,“聖上駕到!”
隨著這一聲,慈安宮庭院裡的竊竊私語,頓時有了一小波□,溫小婉趁著這勁,問站在她身邊的小福子,“太后壽辰,皇上怎麼才來?”眼見著就中午了啊。
小福子左右瞧瞧,才回溫小婉,“小的聽司公他老人家說,邊境不寧,連夜接的戰報,玉門關那邊交戰了。”
溫小婉眼皮一跳,“打仗了?這麼快,不是明年嗎?”
這場大戰,是小說裡,眾多場戰爭中的開端,溫小婉記得清楚的,是晉安朝朝暉四年的。朝暉是龍耀登基時定的年號,今年是朝暉三年。
“什麼明年?”小福子沒聽明白,溫小婉當然不會和他解釋,擺手說:“沒,沒什麼,真要打仗了嗎?”
這等國家朝廷機密,小福子哪裡能說得清楚,他只是昨天侍候聶司公的時候,聽聶司公和密衛影三提過一句,叫影三加強對乾清宮的保護,小心萬歲安全。
“誰知道呢,咱們做奴才的,還是別操那份心了,一會兒輪到你上前時,別慌了詞。”
小福子快速轉移了話題,國家大事實不是他們這些宮女太監可以提的,就是後宮的各位娘娘,哪個又敢明裡幹攝前朝朝政,還是把眼前顧好吧。
晉安帝龍耀進了慈安宮後,不管是院子裡還是院子外,站在挑簷下面的還是坐到正堂裡面的,除了皇太后薄氏,其他人統一起身行了大禮了,三呼了‘萬歲’。
溫小婉隨波逐流,人家做什麼,她跟著做什麼。
等龍耀抬手,叫他們平身時,她抬眸垂眸的瞬間,清楚地看到了跟在龍耀身後半步位的聶謹言。
她看到聶謹言的同時,聶謹言也注意到了她,目光只停留了一秒,又歸回了原本的嚴肅模樣,神色不動,無半分半點表情,好像不認識她一樣了。
在龍耀的身後,除了聶謹言,還有之前溫小婉見過的順王龍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