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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大太監這個位置的重要性,無論按排了他們兩方誰的人,另一方都會不滿的。左右一權衡,不如索性就讓這個老混蛋混著吧,反正也不指著他這個茅坑拉多少屎。
晉安帝龍耀登基,皇太后薄氏手疾眼快,把原先就掌管著慎刑司的聶謹言快速推到御前總管的位置,而晉安帝龍耀也不示弱,把太皇太后放到他身邊,從小在他書房陪侍他的侍墨太監,也就是這個林長海,提拔成了敬事房總管大太監。
如錦藍和婉兒的面和心不和、各懷鬼胎一樣,聶謹言和林長海亦是如此,甚至更甚一些,幾乎到了針鋒相對,你不幹掉我,我就要幹掉你的地步了。
聶謹言在此特意提了林長海,未免不存著給溫小婉提醒的意思。
溫小婉漸漸收去臉上的嘻皮笑臉,正經起來,“昨天晚上就開始搜了?皇太后的慈寧宮處在中宮西南角,肯定會從中宮搜起……”她沉思了一會兒說:“是昨天晚上時間太緊,沒有搜到我們永孝宮嗎?”
聶謹言抿了抿唇,“連東六宮都搜完了,怎麼會搜不到你們永孝宮,還不是因著昨天晚上陛下留宿在了你們永孝宮,而且……我不是也在嗎?”
溫小婉點頭了悟。
無論哪個時空,歷朝歷代,皆以左為尊,以右為卑。
後宮之中,皇上的乾清宮、太子的東宮還有幾座只有皇子能住的宮殿,都是在東面的。與西面的妃嬪宮殿,遙遙相望,沒有宣召,不得私自往來。
這一代的晉安帝龍耀,還未有子嗣,東六宮基本是空閒狀態的,若是說連那裡都搜過了,又怎麼可能放過西頭這邊的呢。
溫小婉也漸漸佩服起後宮這些女人八卦的功底了,今兒白天,在永孝宮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天,卻沒有一個提起搜宮和宜慶宮的事來。
足見這些在後宮裡磨礪出來的女人,已經十分知道在公開人多的場合裡,只說些花團錦蔟的話才對,其它陰私,真是絕對不能在人多口雜之處說的,一不小心,就會引來一場災禍。
“好了,你知道就好,這事不要和別人說,連你家主子都不能說,”
聶謹言吩咐完,打了一個響指,之前不知藏在哪裡,如今也不知是從哪裡顯身出來的小福子,遊魂一般飄過來。
溫小婉在小福子還沒有走近時,小小的聲音對聶謹言說:“相公你放心,你對我說的話,我爛在肚子裡,也不會和別人說的。”
聶謹言頗感安慰地點頭,可憐他那口氣還沒有舒順下去,溫小婉緊接著說的話,讓他連脖子都紅了。
“我還沒有奔放到,把我們的情話,說給別人聽的程度呢。”
這話因著聲調極低,溫小婉的嗓子又極好,說出來時,有無盡的委婉纏綿,聶謹言臉紅脖子紅的同時,頭皮發緊。
——他們這算是情話咩……
好在小福子這時走了過來,給聶謹言和溫小婉分別行了禮後,在聶謹言的示意下,帶著溫小婉離開了。
溫小婉臨走時,還不忘記衝著聶謹言拋了一個媚眼,聶謹言過電似的,渾身一顫,連忙轉身過去,無法再目送著溫小婉了。
很快,溫小婉就自嘗說錯話的可怕後果了。
‘奔放’神馬的,確實不是什麼好詞語。
小福子把她送回永孝宮,她還是走得角門,進到宮內,鎖好角門。她並沒有去嘉嬪黃沛鶯的臥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時候,黃沛鶯早就會周公去了。她帶回來的八卦,還是等著明天在與黃沛鶯分享吧。
她剛開啟房門鎖,進得室內,只來得及關門,燈還未及點,一把她並不陌生,卻不管她哪次碰到,都帶著冰冷血腥味的劍,在她轉身的那一刻,指到她的嗓間。
像這般的,聶謹言被溫小婉逼退半步,溫小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