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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婉的手心炙燒到心裡的。心底某處空著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滿了。
聶謹言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同時,收縮著身體,躬起一個蝦米狀,頭要埋到溫小婉的雙腿間去了。
溫小婉意識到聶謹言要做什麼時,單手推住了聶謹言的肩。
那樣的事,剛才聶謹言為她做過了。她懂得聶謹言什麼意思,聶謹言不說,她心裡也清楚。聶謹言在這方面還是……
聶謹言怕滿足不了她,總是儘可能的在別的地方找補與她,想著不讓她受委屈,就委屈自己了。
哪怕聶謹言心甘情願地為她做,溫小婉也仍然不喜歡,這種事情,不是誰討好誰,為了不就是兩情相悅嗎?她不是谷欠望極重、重過於情感的那種女人。
聶謹言疑惑地看著她,微顫了幾下唇,想說什麼,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極輕極淡地嘆息了一聲。
“聶謹言,我喜歡你,喜歡你的東西,喜歡你……”溫小婉抬起頭來,緩緩地在聶謹言的耳邊吐氣如蘭,“喜歡你在我的身體裡。”
聶謹言怔忡了一下,還沒太明白過來,溫小婉的手指已經握在他那處上,細緻溫柔地摩擦□起來了。
兩條柔韌性很強大、曲線優美嬌白的腿,掛到聶謹言緊緻毫無贅肉的腰上,把腰臀向上提,迎著聶謹言的那裡,包容進去……
溫小婉抱著聶謹言後背的手,慢慢地向下滑著,滑入進聶謹言結實的臀瓣中央……
據說那裡,也是能引起人類興奮的私密帶。
溫小婉希望聶謹言可以釋放出些來,哪怕不能透過正常的渠道,也可以分泌出來谷欠望的液體。
這一夜因為過得實在太充實了,兩個人折騰到天光微熹,才累得昏睡過去。
做……做那事,竟然能治療高燒,這太令溫小婉咋舌不已了。
溫小婉忽然想到她和聶謹言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夜晚,嘉嬪娘娘在原主婉兒身上放的那上什麼‘夜來香’,難道說刑老混蛋的麻沸散,竟與那‘夜來香’有異曲同工之功效?
這是溫小婉睜開眼睛、清醒了神智之後,想的第一個問題。
如果是,必須再從老東西那裡卡來些,絕不能手下留情,最好連方子都卡來。
縱谷欠的時候想不到的東西,縱谷欠後,往往會一股腦找上來,何況是初嘗這種滋味,極端過度的某人和某人。
溫小婉覺得渾身都軟軟的,好似一癱扶不起來的泥,伴隨著一股子痠麻,連動彈那麼一下,都分外艱難。
她扭過頭去,看身邊躺著的聶謹言。
這傢伙好像忽然從昨天晚上的洪水猛獸,變成了一隻只知道縮在殼子裡的小烏龜,把被子蒙到頭上,整個身子,除了那條不能打彎的傷腿,全身都蜷縮著。
溫小婉一陣好笑,好,躲著吧,看你能躲一輩子不露頭不?
估計著外面日頭升起二竿高了,他們兩個若是再不起來,刑氏夫妻就能來敲他們房門了。
莊稼人起來得都早,這時候估計著農活都已經做完一圈了。
溫小婉覺得這都不主要,她害怕刑氏夫婦聽不到她和聶謹言的動靜,會以為他們兩個……不死不活……,這就不好了。畢竟昨天他們那一狀態,確實看起來,不那麼容易讓人放心。
而且折騰這麼久了,他們也該吃點東西,聶謹言昨天失了不少的血,還傷了腿,正應從食物處,好好地調補調補。
“聶謹言,”縮頭烏龜能裝多久,溫小婉推了聶謹言一把,“我知道你醒了,別裝睡,你覺得腿怎麼樣?好點兒沒?”
昨天晚上,他們兩個都很小心的,不管是意識清醒,還是意亂神迷,都很顧及聶謹言的右腿傷處,絕對沒有帶累著的。
溫小婉在意識到刑四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