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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被賦予了浪漫的意義, 彷彿來到這兒不牽手相擁都對不起這些奮力飛舞的螢火蟲。
柏遠岱雖然不知道這個典故, 但也湊巧的撞上了,牽著祁一嶼的手穿過四散的人群走進樹林裡。
他們沒有說話,但身邊總圍繞著細碎的聲響,大概是有幾對情侶躲在某個拐角或是某棵樹背後耳鬢廝磨。螢火蟲繞著他們腿邊盤旋,一會兒又衝到前邊去,像是照明, 又像是為他們帶路。
此情此景,這點輕微的聲響也帶上一些了曖昧的氣息, 就算是再郎心似鐵的人也要被軟化了。
更何況柏遠岱的目光像是帶著溫度, 細密的舔在祁一嶼身上, 祁一嶼很難當作自己不知道一樣繼續往下走。
「你想說什麼?」祁一嶼回頭問。
柏遠岱被這樣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也不感到奇怪, 只是露出了有點兒懷唸的笑容道:「大學的時候, 我們學校也有這樣一片小樹林。大一大二的時候總在那兒練早功,每天天不亮小樹林裡就都是人了。平時也算是小情侶的聖地……」
「我帶你去過,」柏遠岱期待地望向祁一嶼問道:「你還記得嗎?」
祁一嶼回望他,點點頭說:「我記得, 是後門的樹林?」
「對!」柏遠岱點點頭說:「大學的時候總覺得,人生才剛剛開始,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總擔心自己不夠努力就會被戳脊梁骨……」
柏遠岱把自己逗笑了,繼續道:「等我成為了可以和歷女士並肩的人物的時候,才覺得可以不用這麼著急的。」
「四年裡我拍了五部電影一部電視劇,錄了兩部綜藝,拍了七條廣告五個代言。」柏遠岱話說的很慢,像是每一個字都在舌尖含了一遍才吐了出來。
「一哥呢?」柏遠岱問。
柏遠岱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他幾乎是迫切的想知道這四年祁一嶼的生活,想知道祁一嶼這四年做了什麼,經歷了什麼。
祁一嶼沒算過這個問題,想了好一會兒才說:「第一年組了一個新樂隊,第二年開始出專輯,第三年四處巡演,第四年我準備回國,一些隊友跟著我回來,一些留在了這兒。回國後出了兩次專輯——然後就上了那個綜藝了。」
這是柏遠岱知道的資訊,沒什麼衝突的地方。
但柏遠岱仍舊不滿足,繼續追問道:「那一哥有過喜歡的人嗎?談過戀愛嗎?」
柏遠岱轉過身面對朝著祁一嶼,擋住了祁一嶼的前路,他們只好停下站在樹林間光斑中。
「真的喝醉了?」祁一嶼微微皺眉望向柏遠岱,似乎在判斷他現在的神智清不清醒,半晌才無奈道:「沒有。」
柏遠岱眼睛都亮了,湊近了想和祁一嶼說什麼,但是被祁一嶼拿手背貼了一下腦門,便把話都忘光了。
柏遠岱忍俊不禁道:「我也沒有。」
話才出口,柏遠岱立刻找補了一句:「沒有喝醉。」
柏遠岱喝得不多,身上酒味也不濃,但很香,帶著些櫻桃氣息。祁父珍藏的酒能被柏遠岱哄出來喝也說明祁父還是很喜歡柏遠岱的。
但祁一嶼總覺得柏遠岱的狀態不太對勁,想了想問道:「螢火蟲看夠了嗎?」
柏遠岱這一個晚上都表現得很興奮,即便是安靜下來,眼睛裡也像是含著火,點點頭善解人意道:「我們回去吧。」
一隻到上車之前柏遠岱都很安靜。
他看著祁一嶼,壓下野望。
直到車門關上,柏遠岱沒有繫上安全帶,而是扭過身看著駕駛座上的祁一嶼問:「一哥,司司前幾天告訴我,你知道我的緋聞?」
祁一嶼被問的有些猝不及防,頓了一下才應了一聲。
「那都是營銷號亂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