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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要參加師妹和知靜的大喜。
但,說真的,其實也沒那麼趕,不差埋這死屍的丁點時辰。
思及此,他伸出手,小心的將那姑娘的黑髮,從蘆葦與水草中解開,然後將她從水中抱了起來。
誰知才入了懷,他便感覺到姑娘身上的餘溫,和她胸中,微微的一顫。
水是冷的,可她是溫的,若然是屍,這樣泡在水中,早該冷了。
他站定,微愣。
錯覺嗎?
懷中的人,沒有動彈。
話說回來,天氣那麼熱,也難說屍身的餘溫會降得多快。
是錯覺吧。
挑了下眉,他釋然再走一步,忽地又感覺到那輕微的動靜。
他再站定,疑惑的低頭看著她。
這姑娘已經沒了呼吸,應該是,他剛剛把過她的脈了。
這一回,他等得更久一點,那輕微的跳動,又來。
微微的跳動,很緩,很輕,幾不可覺,卻又那般分明。
她身上的水,和著血水,依然緩緩滴落,一點一滴的,逐漸染紅了他素白的衣袍。
沒死嗎?
他瞅著懷中滿身是血的女子。
傷成這樣,竟然還活著?
她……還是人嗎?
他立於水岸,略略遲疑了半晌。
大風乍起,揚起她溼透的血衣,和他的白袍。
再一次的,他感覺到那輕跳,聽見那一聲掙扎的躍動。
河邊的蘆葦因風擺盪,細碎的小白花,如雪般飛揚,上了天。
罷了,不想。
活著也好,省得他花力氣挖洞。
收緊長臂,男人再次舉步,穿越了蘆葦,抱著那滿身是血的姑娘,回到了他來時搭乘的小驢車上。
入秋了,連風都涼了起來。
滿山林葉,被涼風漸漸染紅。
小毛驢拖著身後的車廂,在秋風落葉中,慢慢走啊走,載著白袍的男子,載著黑衣的姑娘緩緩遠去,沒再回頭……
虎兒爺
冬。
小小紅泥爐,擺放各處,暖著一室。
桌案後,姑娘凝神,提筆在燈下書寫著。
夜,慢慢深。
她打了個呵欠,又打了個呵欠,終於再撐不住,擱下了筆,爬上了床。
因為太累,才沾枕,便入了眠。
冬的夜,很好睡。
可紅泥爐,慢慢漸熄,一爐又一爐,緩緩燃盡。
冷涼的寒風在夜裡,鑽進了門縫,爬上了榻。
她畏冷的蜷縮成一團,即便裹著厚厚的羊毛毯,依舊冷到皺起了眉頭,瑟縮。
半夢半醒間,她掙扎的想著是否要起身,再去拿一床被,卻因睏倦,始終沒有起身。
正當她冷得連牙都開始要打顫時,驀地,一抹溼燙的暖熱,進了被窩,熨著她冰冷的小腳。
天啊,終於……
她喟嘆了口氣,讓那熱燙熨著她,暖著她,然後緩緩順著開始泛暖的小腳,慢慢上了足踝,小腿,腿窩。
不覺中,她放鬆了下來。
那溼熱,在恍惚中,熨著她的肌膚,爬上了她的腰背。
蓬鬆的軟毛,跟著輕輕刷過她的腿腰,她的裸背。
唉,好舒服。
她再嘆一口氣,放鬆的趴著攤平在床上,感覺那溼熱,舔上了她的肩頸,含住了她小小的耳朵。
半夢半醒間,她呻吟出聲,微微弓起頸背,任其舔吻。
原本冰冷的身子,被這樣一撩撥,開始發熱。那溼熱的舌頭,上上下下的舔著,滑過嫩臀,來到腿間,引得春潮湧現。
她輕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