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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薇薇?&rdo;李四微微一愣,卻見微泫眼中只是一片迷離,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主動地吻了下來。
&ldo;做不到?&rdo;微泫的眼神有一絲挑釁,唇邊卻是惑人的笑意。
李四一笑,一傾身把他壓在身下,拉過薄被捲成團墊在他腹下:&ldo;只怕你中途就求饒。然後又一連幾天不理我。&rdo;
&ldo;哼。&rdo;微泫低低地哼了一聲,臉上卻紅了一片。
細心潤滑過,李四緩緩把自己壓進他的體內,聽到微泫不適地輕哼了一聲,便忍耐著低頭吻他的頸邊。
&ldo;要……&rdo;越漸深入,那疼痛與窒息感便越來越深刻,慾望卻燒得更甚,微泫的聲音都有點抖了。
李四有一下沒一下地啃著他的耳垂,低聲笑道:&ldo;別著急啊。&rdo;
&ldo;唔……啊……快,快點……&rdo;
一陣陣銷魂腐骨的呻吟聲從房間蔓延開去,斷斷續續地到天亮。
天色漸亮,李四悠悠醒來,低頭看懷中的微泫,呼吸均勻地沈沈睡著,額上激情時留下的細汗已經幹了,看去一片清慡光滑,只這麼望著,也能讓人心猿意馬。
忍不住在那額上輕輕地印下一吻,李四小心翼翼地坐起來,把被子給微泫裹好,才下了床。
披上衣服,才發現窗原來是一直開著的,不知什麼時候,窗臺邊上放了一張信箋,似是有人從外面偷偷遞進來的。
李四好奇地走過去,卻見那信箋上赫然寫著&ldo;年年收&rdo;三個字,字跡格外熟悉,分明就是欲裊的筆跡。
心裡咯!了一下,李四伸手開啟了信箋。
&ldo;聽說你是今天生辰,不能親自見你,真是可惜啊。會偶爾想起我麼?此處日子悠長,有很多時間去想從前的事情。
&ldo;知名不具。&rdo;
平平淡淡的字句,看著那&ldo;有很多時間去想從前的事情&rdo;,李四便沒來由的一陣哽咽。
好一陣,才轉過頭去看,床上的微泫沒有醒來,李四捏著那薄薄的信紙,站了很久,終於轉身將它隨手塞到了櫃子下面的暗fèng裡去。
不知微泫有沒有看到這信箋,既然他沒說,也便當他不知曉。只不過是故人的一封信,他不願微泫再煩心。
如此又是四年,李四在軍中也慢慢升遷上去,進宮的機會卻也不多,偶而晉見,也是匆忙來去。
與微泫一直廝守,芷商也沒再給李四說過親,日子長了,很多東西都成了習慣,不似當初轟轟烈烈,逐漸平淡下來,兩人也與一般夫妻沒有兩樣,平日李四總寵著微泫,偶爾兩人有了小爭執,也多是李四讓步,幾年下來,習慣了,兩人都沒覺得不對,反而是相識的人偶爾會嘲笑一下李四畏內,也總被微泫反嘲回去。
若說兩人間還有什麼隱瞞,大概便是那每年李四生辰時窗臺上擱的那張信箋了。
年年如是的內容,李四曾經好奇地守了過一夜,卻始終見不到是誰放在哪兒,直到第二天睡去醒來,才看到相同的信箋擱在窗邊。
有一年晚了三天,李四想起,也不過是一陣失落,就好象童年夥伴終究失去了聯絡,一會兒便淡了。
到第五年上,剛過了年,微泫便提議說,反正李四工作清閒,不如回揚州看看吧。
李四本要應承下來,驀然想起那年年如是的信箋,一陣失神。
&ldo;要不,等二月過了再去吧?三月揚州,也更熱鬧一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