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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在這裡？”
山山清澈的眼睛看向千張強良：“我不相信你，就只是因為我救了你，你這幾天才一直跟著我的，你也是因為她吧！”
那肯定的神色，直穿千張強良的頭顱，千張強良想辯解，可那雙眼睛堅定不移，“你個小丫頭，我還能圖你什麼呢？”
“哈哈，你謹慎的樣子，我看著還是不習慣。”
聽到山山的笑聲，千張強良明顯放鬆了下來，可山山又冷靜道：“毫無疑問，我說的是對的。”
那認真的眼神，在月光下，千張強良都覺得這月亮不是圓的，像是一把劍，冰冷刺骨，千張強良懨懨道：
“是啊，我先喜歡上她，又先找到她。”
山山雙手抱胸道：
“先來後到嘛，應該，相離這一點就做得不對。”
那氣鼓鼓模樣，千張強良似乎找到共同點，贊同道：
“對啊對啊，明明是我先勾引我師父的，怎麼她就看上那小子了呢？”
山山插嘴道：
“會不會是你頭太多了，你師父看花眼了，把其中一個頭看成了相離？”
千張強良又變得嚴肅起來道：
“不可能，我師父法力強著呢！”
山山撇嘴道：
“還不是被戰神打到了這裡。”
千張強良無法反駁，便道：
“那戰神是什麼，守六界安穩，她不強，怎麼能當戰神，你要我師父跟她比，是不是有點高看我師父了。”
山山被噎住，這話是認真的嗎，千張強良眯著眼睛，手捧鮮花，對著山山道：“我師父，看，這是我師父，這是我師父。”
似幻一般，千張強良被人攻入了心魔，山山看著發瘋的千張強良，卻無法顧及·他，只是躺著，看著他又對著山山身後的樹恭敬跪下，抱拳磕頭行禮道：
“弟子參見師父，弟子慕師父久矣，請師父收了我。”
“撲哧！”山山看了千張強良的動作，不再擔憂他的心魔，“原來這就是你勾引的方式。”
突然，千張強良還大聲哭了起來：
“師父，我不是不懂，我不是小孩子，我懂的，我懂的，反正你是春神，拈花惹草，多我一個有什麼不行？”
像是聽到什麼，千張強良又賭氣道：
“那我不要做師父的徒弟，不做你的徒弟！”
緊緊抿著嘴唇，千張強良又站起來：
“為什麼，同樣是徒弟，你就可以讓師父放棄花叢，專情你一人，為什麼，為什麼？”
接著千張強良抱著一顆頭，蜷縮成一團，山山將周圍發著光的花環隱去。
看人哭並不是一件開心的事。
山山繼續看著那輪明月，從前也是有一輪明月，山山淡淡地看著相離：
“相離，你真要在這麼美的月亮下殺我嗎？”
那人冷靜如常，“我沒有殺你，只是讓你做一個與眾不同的人而已。”
“只是你不再同人類一樣罷了，你還是有意識的。”
“而你總有一天會殺了我的，如果你想殺我，恨我，就用你的劍殺我吧。”
月亮真美，山山感慨著。
“能陪著你的只有月亮了，北渚是吧，說好，我把你治好，你的指月劍給我。”
躺在床沿窗戶邊，石薏給北渚開啟了一扇窗戶，窗戶那輪月，白煙嫋嫋，海鮮味彌散在這金光燦燦的房間裡。
北渚擠出一個微笑，慢慢起身，右手還是握著指月劍：
“現在不止有月亮，不是還有你嗎？”
“我不想吃海鮮，給我來一斤牛肉，幾個青棗，再來一壺米酒如何？”
果腹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