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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想到應默那張臭臉,他果斷覺得應家妹妹比較靠譜。
有難就把同伴落在「虎窩」,陸盞眠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她抿了抿唇瓣道:「要走一起走。」
手機明亮的光線照在黑白相間尖耳朵的狗身上,寇驍定睛一看,他好看的眉眼輕皺,右手想去扒拉籠子裡「怪獸」遮掩住眼睛的毛髮,陸盞眠眼疾手快地攔住他,「你不要命啦?」
姑娘疾言厲色,黛眉縈繞著憂慮,可寇驍卻風輕雲淡地笑出聲來,他上手把「猛獸」遮掩眼睛的毛髮捋起來。似是睡醒了的大型憨憨拱了拱腦袋,露出寶藍色的眼睛後,一下子把雜亂黑毛的兇猛掩蓋得一乾二淨。
下一秒,串串二哈咧開嘴巴舔了舔寇驍的掌心,潔癖晚期的寇驍略嫌棄地摸了摸他的腦袋,隨後他歪頭,唇角揚著笑意問她:「如果我剛沒聽錯,你剛剛說他是「狼狗」,嗯?」
男人說話的尾音拖長,帶著點慵懶勁兒。
☆、卷寶
撩人而不自知,是他慣用的伎倆。
二哈髒兮兮的白毛粗糙看不出色澤,遠遠地看確實有狼狗的模樣,特別是他巨大的體型,看著凶神惡煞的。可一旦把他腦袋撩起來,擁擠的五官滑稽而英氣。分明一隻可愛的二哈啊,哪裡是什麼狼狗!
怔楞在原地的陸盞眠朝二哈眨了眨眼睛,眼尖地瞥見地上棕色的凸狀物,沉默片刻,她撇了撇嘴道:「寇驍,你好像踩到它的排洩物了。」
「……」
聞言,寇驍頓時嫌惡用掌心拍了拍二哈的腦袋。
看在眼裡的陸盞眠會心一笑,她突然想起曾經他們養的小型犬雪球,當時她把渾身泥濘的比熊撿回家,寇驍就是如今這個神情,嫌棄之餘還不忘用戴手套的手挪開它的身體,示意「你離我遠點」。
可後來,吃飽犯困的雪球窩在他柔軟的書包上睡覺,他非但不趕,還貼心地給它蓋上小毛毯。
他的確有潔癖,後來那隻黑色書包就沒見他再用過。
女人的笑顏被寇驍順利捕捉,原本不爽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唇角輕勾,他黑沉沉的眼睛毫不掩飾炙熱地盯著她,聲音泛磁透著啞,「再給我笑一笑,好不好?」
沉靜的聲音摻雜著祈求的味道,陸盞眠斂盡笑意,恢復成冰美人的模樣,「我不是賣笑的,如果你想找賣笑的解語花,那就出門左拐。」
轉身欲走的陸盞眠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她頓住腳步回頭,「還有,別再跟著我。」
曾經有人跟她說,寇驍的脾氣古怪,少惹為妙。
可她看到稚嫩的少年被渾身蠻力的大人打到臉頰紅腫唇邊帶血的那一刻,她的心彷彿倏然塌陷。
他不應該是深陷在泥濘裡的。
他應該如同神祇那般站在潔白的雲層之間。
寇驍哪能如願以償地讓陸盞眠離開,在她抬步的後一秒,他猛然上前環住女人的腰身。滾燙的身體如同烙鐵似的覆在她的背脊之上,冷熱間,陸盞眠顫了顫身體打了個寒噤,她咬住唇瓣悶聲警告:「我們已經分手了。」
女人的睫毛耷落,她偏頭躲著男人溫熱的鼻息,言語裡透著無可奈何,「是你非要說我跟應默有關係的。」
「我只是選擇了你不想讓我選擇的那條路而已。」陸盞眠已然帶著些許哭腔,由於她極力的抑制,所以更顯憋悶,「我學那麼多年的芭蕾,你憑幾句話就要折斷我的夢想?」
濕鹹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滴落,瑩潤泛光的眼睛熠熠生輝。
她伸手掰扯著寇驍緊實的拳頭,可壓根撼動不了幾分,抬了抬眸子,她輕扯唇角,「我沒虧欠你的,相反,你們寇家欠的債,你們還得清嗎?」
面對陸盞眠的低聲控訴,寇驍自然知道她指的「欠債」究竟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