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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怕被抓麼?”
葉痕說:“白痴,血滄瀾偷了你的扳指。”
我想起夢中驚醒的那刻,便伸手去觸控自己的脖頸,卻只摸到一片滑溜溜,全沒了扳指那冰涼的貼近。
但我也不相信葉痕,於是說:“他來的時候並沒有碰我的脖頸,我才不相信是他拿的,說不定是你偷的,說罷,你潛入我房間要做什麼?”
葉痕長嘆一聲:“秋小七,我為什麼栽在你手裡?我上輩子都沒能拯救來你的豬腦子,這輩子究竟還指望什麼呢?”
我又在胸前找了找,的確是摸不到扳指,但我不死心地說:“血滄瀾現在是我的未婚夫婿,若是他拿走了,那和我拿著也是一樣的。師父給我這個扳指,還不是讓我救你,你快走吧,遲了被人發現,不要怪我救不了你。”
葉痕往我床上鑽了一鑽,便鑽進了我的被子。他瘦長的身子貼著我的後背,從後面環住我,把頭靠在我背上:“我也困了,本來是來接你的,但料到你不肯走,倒不如我陪你待在這裡,省的將來被血滄瀾傷一回心,你還學不聰明。秋小七,你得叫我救世主。”
我想要掙開他,但這小鬼的勁力實在很大,我想起白日裡他挽著我都能飛很長的一段路,可想他內力深厚。
我轉了頭去瞧他,見他好像比白日更虛弱了些,才剛剛將腦袋貼在我枕上,便呼呼地打起鼾來,全不顧我能不能睡得著。我看著他蒼白麵上的細皮嫩肉,於是伸手去觸了觸他,觸感溫熱有彈性,我於是又觸了觸,他咂了咂嘴,囈語說:“你要是敢嫁人,本教主就切了他的命根子……”
這小鬼還真是兇狠,睡得迷糊了連自己是尊主還是教主都分不清。不過他小時候腦袋就有些問題,不知在想什麼。
我認真思了思,若是天亮被人瞧見他,恐怕又是一番折騰,為了他的安全,我於是下床將他抬起來,他睡得正香,全沒什麼動靜,被我扔在地上尚不自知。我伸出腳去,在他小屁股上踏了踏,將他挪到床下,用床簾遮起來。
我是打定了主意要同血滄瀾站在一起,就算葉痕再怎麼跟我熱絡,我也是不能回頭的了。但葉痕小鬼的安全既然是師父交代的,我還是要看緊他些,以免小命根子不保。
蓮花白
第二天早上我被屏兒一早叫醒,說是血滄瀾吩咐下來,今日各派聚集劍叱閣,要我務必盛裝出席。
我一聽便樂得好不矜持,雖然我還不知道怎麼就叫做盛裝,但他這樣特地要求,定然是要給足我的面子,十有□□是要宣告我們的婚事。
我斜眼瞥見屏兒的眼角睨向床底下,忙把兩條腿搭了出去擋住,笑嘻嘻地說:“盛裝在哪裡?”
屏兒果然回身去取,我趁她出去,俯身去望床底,見已經空空蕩蕩沒了人影,我正疑惑間,屏兒已經取了衣服回來。
那衣服著實刺了刺我的眼,輕柔的紗衣上細細密密縫了金線,屏兒為我鋪平了看,是鳳求凰的圖案,我曉得這個寓意,於是歡喜地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親,她的臉倏忽紅了,嬌滴滴地說:“夫人,奴家受不起……”
我的臉比她更紅,紅得發燙,我說:“不要瞎嚷。”
屏兒向我媚眼一拋:“夫人快穿上衣服,奴家給你點妝。”
這小丫頭嘴真甜,我穿上那件金絲紗衣,紗線撫過我的肌膚有些癢,好像血滄瀾在撫摸我一樣,我一個抖擻,傻笑了幾聲被屏兒推著坐在妝鏡前,向裡面瞧去,我的面容白淨得像葉痕,但不同的是,他比我還要好看,他的眉毛是一字深濃,眼瞳幽黑像山洞裡的水潭,他現在的身子單薄,若是披上女人的衣服,一定是最最嬌美的小妞。
我不禁有些擔憂,這小鬼又跑去了哪裡?他昨夜說的話,我不是沒有記在心上。他說血滄瀾偷了師父給我的扳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