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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功,一如以往,只是一顆心已經飛到了遠方,飛到了親人的身邊。
面對如心溫柔的笑臉,原古張了幾次嘴,吶嚅了半晌,一句話始終沒有出口。倒是如心若無其事的笑道:“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放不下?”
原古尷尬的點了點頭。如心微笑道:“去吧。百善孝為先!我等你。”一句話就像是嚴寒中和煦的陽光,溫暖著原古的心。原古忘情地握著她的手,心頭湧動陣陣暖流。不知為何,自從認識如心以來,原本冷漠的心多了許多情感。
夜風輕拂,撩動寂寞的心絃。如屏一身白衣,靜靜地站在坤玉之巔,看著那個小小的黑點越行越遠,最終消失在黑漆漆的夜裡,她的心情便也如這夜一般。
為什麼不來與我辭行?難道我們不是一同經歷生死?還是你的心裡,你的眼裡始終沒有我?
不知何時,冰山美人的眼中多了幾點晶瑩淚光。
也許,越是怕受傷害的人,將自己保護得越嚴密的人受到的傷害往往更深。
回到家中,原老將軍早已經告老還鄉,在家中靜養。見到兒子回來,父子二人相視一笑,多年來,二人中出現了少有的默契。之後的兩個月內,父子二人朝夕相對,每天有時間便在一起談天說地,暢談兵法,更多的是一起縱馬跑遍山山水水,享受輕風夕陽。原古早已經打算將報仇的事暫且壓後,全心全意地陪著眼前的老人走過生命中最後的歲月,反正短短十數年對於原古而言,不過是白駒過隙。然而,恰恰是這兩個月,原古的功力又有進境。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
第十一章蚩尤
洛陽南郊,原家父子並馬而行,看著紅日西斜,心情十分的舒暢。父子二人雖然一直以來都是聚少離多,但是畢竟是父子連心,此時此刻,兩人心意相通,並騎而行,倒是多了許多自然而然的親切。突然,迎面而來一輛大車,車簾緊閉,奇怪的是車內隱隱傳來黑氣,尋常人自然是看不出來,又如何能瞞得過原古的雙眼。原古心中一動,不禁又想起了南疆之事,原古定睛一眼,只見車內黑氣隱隱約約,看不分明。原古微微一笑,看了看身邊的老父,縱馬而過。
就在兩隊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車簾無風自動,露出一絲縫隙,一雙明亮的眼睛的閃過一絲晶芒,露出��說墓餉ⅰ�
大車內一黑衣人低聲的說道:“大神,當日在鎮南關便是此人。”
一團黑霧中似乎有一個人影,聞言輕聲道:“此人可是大不尋常啊。”
原古陪著老父一路北行,城外十里,來到一座偌大的莊院之內。自從老將軍辭官之後,便一直居住在此。原夫人早逝,而老將軍半生戎馬,未及續絃,家中人丁不旺,便只有父子二人,剩下兩個御賜的美人和幾個僕婦,顯得有幾分冷清。
吃過晚飯,原古告了罪,回到了自己的房內。將閉月、羞花這兩個天香國色的美人打發到了側室,坐在床頭,開始練功。不一會,進入人物兩忘的空明之境。
與此同時,一輛大車停在了院外的小樹林之內,一團黑霧藉著夜色慢慢的擴散開來,將整個小樹林都籠罩在其中。
原古張口,吐出一團青、白二色之氣,慢慢旋轉,將全身都籠罩其內。過了很久之後,原古收功起身,只覺得神清氣爽,舒泰無比。走到院內,只見月高風輕,群星閃耀。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院門。
一出院門,正對著的正好是黑氣瀰漫的小樹林。原古不禁暗暗搖頭,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原古暗中御動乾坤鼎,漫步走向樹林。來到林外,抱拳施禮道:“崑崙弟子原古有禮了。大駕不遠萬里而來,不知對我父子有何指教?”
黑霧之內咯咯一陣怪笑,“崑崙?你竟然自稱崑崙?”突然之間從正中閃出一條通路,兩邊黑霧濃郁翻滾,分外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