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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依舊幾秒被遮蔽。
許弈怒意勃然,這場陰謀明顯就是梵笙在利用異種得力!
他和林越研究異種多年!怎麼可能猜不透為什麼。
梵笙計劃了多年。
不是一朝一夕!
什麼樣的腦核電波能讓異種聽從一個人類?
許弈研究的方向從來都是異種的善意程度惡意趨勢。
讓異種聽話,為自己所用,是他不曾涉獵的範圍。
梵笙還認識自己……
他究竟是誰……
許弈按滅手機,突然哼笑了一聲。
這才剛剛開始……
許弈側目看向地上的林越,潭非濂站在他的屍體一側,神色一如既往的寒冷,他是異種,不懂人之生死,面對旁人不會有波動的情緒。
漆黑的影子遮擋住林越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溫度。
許弈想,在他心裡,只有一堆資料,類似於林越的體溫程度,得出冰冷的資料:死了半小時9分23秒。
“他說……想和自己的妻子葬在一起。”許弈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太過難堪。
“他很愛他的妻子。”潭非濂的話接的淡漠,長睫斂動看不出是在可惜呀或是憐憫。
“愛或許……不足以表達,他妻子去世的很早,在林越求婚的第二天,13年了。”
許弈從來不相信什麼相濡以沫的情愛,林越總說他沒遇到小戚之前也不相信。
“林越看起來一直都那麼開心。”許弈不忍去看他的屍體,“都是假象。”
潭非濂輕嗯了聲,“我經常看到他去祭拜島上的那座孤墳。”
“相愛的人確實應該葬在一起。”潭非濂說。“我們也會。”
許弈沒接話。
潭非濂一根筋的話許弈不足為奇,小怪物一直都這樣想的。
他扶起林越的屍體,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許弈最後依照林越的遺囑將他葬在了隔離島上的那座孤墳旁邊。
做好這一切許弈波動的情緒抑制不住,在眼眶溼潤的那一刻潭非濂擁住了他。
潭非濂沒有說話,許弈聞著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濃。
白茶花的香味好像代替潭非濂一遍一遍地說著別怕。
別怕,潭非濂在。
潭非濂永遠都在。
許弈拽住潭非濂的衣裳,指尖泛著血紅,被血染溼的衣裳隨著輕風飛舞,惡與善與黑夜交織在一起。
辨不出前路,辨不出退路。
不能被打敗……
不能被打敗……
許弈忽地推開潭非濂往實驗室的方向跑去。
許弈,做該做的事情。
當不了救世主,也要做該做的事情。
一切因為你而起,在實驗室被放走的異種成了萬惡之源,你應當彌補罪孽。
許弈的步履越來越快,潭非濂跟了上去。
許弈以最快的速度去到了第三實驗室。
他帶著的迴旋波材料和韓袁的腦核可以在那間實驗室成影。
即使異種已經被利用,他也要知道真相。
該救的人要救,該死的人也不該活下來。
既然要洗牌,就乾乾淨淨徹徹底底地洗牌!
許弈開啟探影器械,旋即將身上帶著的韓袁腦核與材質結合,異種腦核在頃刻間泛出藍光,許弈滑動螢幕,滋滋聲傳來。
異種的腦核可以儲存記憶,許弈矚目間畫面變得清晰起來。
許弈戴上連音器,畫面中的聲音不夠清楚但足以讓他聽的明白。
“利用異種改變政權……真的可行嗎?”這是許弈聽到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