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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錚幾人聽完江二爺所言,皆是一驚。
土匪?強盜?難為他們 這一路走來遇到的都是良善之人,最危險的情況也不過是山間路上所見到的蛇蟲鼠蟻,實在難以想象要了人命的土匪是何面目!
歐陽錚聽完率先回神,拱手道謝道:“多謝江二爺告知。”
江二爺擺擺手,表示這些東西不算什麼,不過是市井裡都能打聽到的訊息罷了。
說著他就問起歐陽錚這一行人此行的見聞,幾人從南溪縣聊到同安縣,又說起宜城,不管是哪裡,江二爺都能與他們聊上幾句,甚至說上幾個他們沒有去過的地方,或者此行沒能拜訪上的人,由此可見這人也是個博學多才之人。
只是天色漸晚,夕陽已經逐漸墜入地平線,江二爺深知高州城內不甚太平,才止了話頭,道:“天色不早了,你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還是趁早回去,夜裡若無急事莫要出門。”
江二爺叮囑了幾句,便遞了一張名帖過去率先離開。
歐陽錚等人也不客氣,禮貌地道謝接過後,就此分別。
幾人沿著來時的道路慢慢走著,袁未才感慨地說道:“我說這高州城裡的物價怎麼普遍要比別處高上兩三文,原來是被強收了攤位費,小攤販們每日被多收了攤位費,自然要在所賣的貨物上掙回來,可是這迴圈往復,最後受苦的還不是廣大的百姓?只叫那些不像話的人腰包鼓鼓日子滋潤。”
袁未說的委婉,連保護\/費都換成了攤位費,可是她的神色中充滿著不屑。
平日裡他們這一行人沒少就平日裡遇到的苛捐雜稅進行吐槽,但就各處入城的人頭稅來說,他們這一行人這些日子起碼被多收了好幾百文錢,有時碰到那些難纏的守城兵,偏要說你帶的東西多像是進城做生意的,還要多收你幾文,那也不是沒遇到過!
大部分時候,金夫子會上前解釋兩句,只是碰到那些明顯不講理的,他們也就算了,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有句古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
不過這種事在南溪縣,那是極少的,大家都是按規矩辦事,從不胡亂剋扣百姓,兩相對比,大家自然還是覺得南溪縣吏治清明,心中也對家鄉湧起陣陣思念。
歐陽錚等人回到客棧,第一時間就將他們打聽到的事情稟告了金夫子。
話一說完,就聽見有人敲門,有小廝上前開門,就見有兩個同窗學子一臉氣急進來,道:“夫子,我們出門一趟,錢袋子被人摸了。”
眾人俱是擰眉,金夫子忙問道:“損失可嚴重?”
那兩人搖頭,道:“我們聽了您的話,早就將錢財分放在各處,出門之時亦是小心小心又小心,誰知這還是著了道。”
金夫子擺手,道:“看來這高州城不是久留之地,待明日我領你們去過江邊碼頭和江防線上的水師營看過,便著手啟程吧,這邊的州學便不拜訪了。”
眾人俱是應下。
待到第二日天剛亮,金夫子帶著一眾學子用過早食便急急駕車出門,因不放心他們住的屋子,便留了幾名小廝看守房間。
等到了江邊,金夫子便領著他們沿著江堤行走了一段時間,一邊與他們講解如何檢視河堤江堤的好壞,一邊提問他們,例如如遇連月雨,該如何治理堤岸?又如,如遇決堤,又該如何治下?
等到了碼頭處,金夫子便領著他們上了一處可以登高的觀景樓遠眺,又問道:“為何碼頭要選址在這個位置?”
待眾人回答後,金夫子提點了他們幾句。
從袖中摸出一張泛黃的圖紙來,道:“這是我當年遊學時憑記憶所做出來的圖,你們來看,哪些位置有了變化?”
眾學子紛紛湊上前去,然後又開始七嘴八舌地交流起來,只有袁未,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