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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的袁未在屋裡走了一圈後便拿出書本來讀,結果左等右等也不見哥哥他們回來,便將書一扔,爬到床上睡覺,還和邱霞說:“他們要是回來問我,就說我睡了,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吧。”
邱霞應下。
一直到酉時正,一眾學子才回到客棧。
袁旭等人來問袁未,都是邱霞給回的話。
原來同安縣在日落之時便會敲響大鼓關城門,但城內宵禁卻要到酉時正,比南溪縣要晚半個時辰。
又恰巧他們這一波人在吃飯的時候結交了本地的一個讀書人,聊的便有些多了,因此回來的也就晚了一點。
袁未醒得早,洗漱好推開房門的時候只有旁邊袁旭和歐陽錚的房門是開的。
這兩人一個是天生的酒量好,一個是宴席參加的太多慢慢練出來的。
兩人醒的都早,正在房門小聲說話,看到袁未出來歐陽錚忙問道:“睡得可還好?”
袁未點頭,聽到外面市井叫賣之聲漸起,便問道:“早上你們都要幹嘛?”
歐陽錚笑答,道:“我剛請示了金夫子,他說讓我們今天上午自由活動,他要給這邊的縣學和大儒寫拜帖,等下午再領著我們讀書做文章。”
袁未心下了然,便提議道:“那我們出去逛逛吧!同安縣比我想的要富庶多了,我竟然在客棧的菜裡吃到牛肉,今兒我得好好出門看看。”
歐陽錚常打理家中生意,與外界也頗有了解,此刻他一副東道主的模樣,道:“好啊,昨晚我和那新認識的學子聊的頗多,知道了不少好地方,我帶你…們去。”
袁旭聽著他語氣中的停頓不由眨了下眼,心下恍然大悟,往常他覺得哪裡怪異的地方好像都能說通了一般。
於是笑著道:“那我趕緊去叫袁曉起床!他這酒量著實太差了,都睡到這時候了還沒醒。”
袁未則看向旁邊孫言慎的房間,道:“那也得叫孫言慎起床吧,若是讓他知道我們幾個出去不帶他他該叫了。”
說著,就轉身去敲孫言慎的房門。
歐陽錚則在她轉身的一瞬悄悄握了下拳,然後快步擋在她的身前道:“非禮勿視,我來敲就好。”
袁未點著頭乖巧地退後兩步,就聽到看孫言慎的小廝迷濛著一雙眼在和歐陽錚回話。
不一會兒,就見孫言慎穿戴整齊地推開門。
他抬起袖子打了個哈欠,道:“你們稍等,我梳洗一番。”
就這樣,一行五人帶著小廝拜別金夫子出門去了。
同安街頭的熱鬧與南溪縣相比要勝一分。
縣城中主道上林立的商鋪與無處不見的商鋪無不彰顯著同安的繁華。
袁未等人在路邊找了一家生意不錯的早點店,坐在門口各自要了一份當地的水碗,簡單飽餐一頓。
幾人又走走停停買了些菜心餅和野菜餅。
看著路邊烤的焦黃噴香的酥餅,瞧著十分誘人,袁未又問道:“大叔,這燒餅怎麼賣啊?”
那大叔抬頭看了幾人一眼,然後笑著道:“幾位都是外地人吧?”
袁未也沒避諱,點頭應是,孫言慎則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那大叔笑著與他回話,道:“在我們本地,這燒餅可不叫燒餅,它叫朝笏,當年左光大人官拜大學士的時候,家中廚子特意把燒餅做的形如朝笏用來慶賀此事,自此咱們縣的燒餅都叫朝笏。”
“原來還有這個寓意,那大叔,給我們來五個朝笏,一人一個,咱們也討個好兆頭。”說著,袁未就開始掏錢。
幾人選了自己想要的口味後邊走邊吃,等他們走到同安文廟的門口,幾人齊齊駐足。
“同安的文廟好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