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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北京回到南京,又和她相約,說到了這篇文章的事。我問她:“我們倆之間還有什麼比較值得一提的事呢?比如說吵架?”“吵架?我們只是偶爾會冷戰。呵呵,反正到最後都是你先軟下來——其他的,我說不出還有什麼重大的事了。”好像就是這樣。我們的友誼就是如此波瀾不驚,沒有讓人熱淚盈眶的患難見真情的感動,沒有大風大浪後冰釋前嫌的曲折過程,就只在高中三年,在面臨高考的關鍵時期,日復一日地平平淡淡地釀著友誼的美酒。我現在感到了它的醇厚,更珍惜它的來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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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中老師和老友(1)

自畫像:聽說我家原來是江蘇無錫。可是後來由於戰亂,爺爺一家從無錫輾轉到重慶,最後落棲於武漢,從此做了"九頭鳥"。上小學也不爽。小學裡沒人器重,從來沒上過什麼培優拔尖之類的補習班,所以競起賽來就冒冷汗,有點濫竽充數,卻又沒被識破過。初中還是交贊助費的那種學生,一路6年下來,居然還是惟一一個正經八百考上清華的。

進了清華了,唸了第七志願(注:一所大學只能報6個專業),一向覺得在邏輯詭辯上沒什麼天賦的我,不是也進了法學院了嘛。

周雅楠

來清華快一年了,卻仍然有種置身於外的感覺。大概是我雖然曾經夢想來到這裡,可是卻沒有勇氣奢望吧。

每次到一教上課,都會有一種亢奮的情緒,因為,我會經過大禮堂、日晷,還有赫赫有名的二校門。每逢節假日,那裡都有擁擠的遊客,心中也會油然而生一種自豪的感覺。夜間步行於清華園,走過朱自清先生筆下的《荷塘月色》中描寫的小道,感受夏日的清涼微風,感受清華里少有的躲開了繁忙的輕鬆;或者是馳騁在主幹道,兩旁的樹蔭擋住了沙塵暴的襲擊;抑或是在明理樓寬敞明亮的圖書館裡讀著孟德斯鳩、盧梭;抑或是在東操場上為了可怕的1500米長跑拼命練習……我們的生活,在清華園裡的生活是沒有灰塵的,是單純的。

是啊,美好的生活。

我差點兒就忘了自己曾經拼命學習到深夜的高中時代;差點兒就忘了自己嚮往卻又沒有勇氣幻想大學生活的高中時代;差點兒就忘了純真的友情和父母的愛支援我順利走過的高中時代;差點兒就忘了……

初中、高中在同一所學校,所以我好像上初中四年級一樣,開始了我的高中生活。

高一班主任是位男老師,教語文。據說他是從另一所高中調過來的。人很好,可是大家好像都不是特別喜歡他。曾經有同學講過一次經歷,所有人聽了都捧腹。說是班裡的一個同學和以前的同學聊天,聊到了現任班主任,就大肆抱怨他如何?嗦多事,如何愛耽誤時間,以前的同學聽了好像遇到知己一樣,積極地回應道:“現在的女老師都這樣,沒辦法。”

我聽了也笑,有默許的成分,也有無奈的成分。大概是因為他對我不太一樣的關係吧。

我一開始成績就出奇地好,連和我一起從初中部升到高中部,而且一直以來好像都不屑於表揚我的物理老師也對我刮目相看,更何況是剛剛調來的班主任。所以,他特別偏愛我。這也許說得有點主觀了,但是至少從同學的反應來看是這樣的。我被評為市“三好學生”,不知是暗箱操作的緣故,還是同學們對於我是否合格存在懷疑,最終的矛盾在調換座位的時候爆發了。

我一直都在遵循著自己的本分。典型又經典的物理習題讓我的物理成績一直拔尖,對數學的理解能力一直讓我在理科之間遊刃有餘,對於英語的喜愛和獨特的接受能力讓我至今受益匪淺。我一直都把學習作為一種愛好,學得很快樂。然而那又似乎不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在我的世界裡學習,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收穫外面世界的果實。收穫之餘也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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