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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宦官。
他見到的那些腌臢奴才個個和沒骨頭似的。
就算賜座也挺不直背。
“世子不必演戲,你想要什麼?”
故意設下酒會。
讓這麼多公子哥作陪掩人耳目。
徐梁珺對他究竟有何圖謀?
葉辰沒有時間與這位周旋,玩些無聊的小把戲,相信他也沒有,否則就不會把這麼多人喝到神志不清。
吱呀——
門被推開,幾人走進來熟練的把地上的傢伙拖走。
徐梁珺也不裝,解開滿身酒氣的衣服,赤著上身去裡頭換了件青衫出來。
看著緩緩靠近的人,葉辰略微頷首在心裡腹誹。
他的笑比原來真切了些。
“今日請葉大人確實是有要事,您弄出來的袖箭,我很感興趣,需要一批,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有的選嗎?
葉辰都快被這股無賴勁氣笑。
風月閣估計是這傢伙的產業,相信這樣的事次數不少,否則不可能那麼熟練收拾那幾個酒鬼。
他靜靜看著徐梁珺。
兩人僵持了片刻。
終是葉辰先開了口:“為何?”
好好的國公世子不當,非要鑽營這些見不得人的。
是嫌自己的榮華富貴太長久還是怎麼的?
聞言徐梁珺嗤笑了聲,那雙原本泛著流光的琥珀瞳此刻變得黯淡。
“涼國公府不過是表面風光,皇帝之所以寬容我們還存在,不過是因為邊關需要父親,而我表面上被接到皇家養了幾年,實際就是個人質。”
“熱火烹油,不外如是。”
否則堂堂國公世子為何進一個廢物太子的親衛營。
眾所周知。
蕭逸君只是個不得寵的儲君,隨時可能被踹下去,而且徐梁珺也沒掌握實權,十夫長都比自己強。
至少明面上是。
若非在外擺出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恐怕早就被踩進泥裡,除了花團錦簇的身世,他一無所有。
葉辰並不瞭解裡頭的彎彎繞繞。
就面上來看……
“我看陛下對世子爺還是很寬容。”
說罷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看得徐梁珺無奈。
他挑眉質問:“你真的這麼想嗎?”
雖然如此,但那雙眼睛彷彿已經將葉辰看透。
葉辰嘖了一聲。
真不想和太聰明的人交涉。
徐梁珺沒有管他,自顧自說著現在的情況。
“我和你不是一種人,真像所說那般就好,可有日我與兵部尚書之子踏青,沒過半月他的腿就摔斷,連帶著尚書也被參了兩本。”
他幾乎是得知的同時便清楚。
這是皇帝的警告。
像這樣的情況很多,最早是徐梁珺讀書比其他的皇子好,那天晚上窗戶莫名被開啟,寒冬臘月吹了整宿涼風,燒的神志不清險些沒撐過去。
若非父親那時還在打仗,是死是活都不一定。
第二次便是訓練騎射。
他的臂力比尋常人大,一箭雙鵰。
這時的徐梁珺已經有自己的記憶,分明記得,隔著人群皇帝的神色晦暗不明。
沒多久。
那匹他看重的小馬駒被餓死了。
如果不改變,徐梁珺就會成為那匹小馬駒。
他如是想,也這麼答。
“之所以要袖箭,是為保護自己。”
可換來的只有葉辰平靜的眼神。
就這麼看著,沒有說答應,同樣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