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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即興演奏測試中的一些幻想與靈感,就叫《幻想即興曲》吧。”範寧說道。
“《幻想即興曲》...好名字,對了,我們忘了公佈分數。”古爾德笑道,“卡洛恩·範·寧,你的最終平均得分是——”
“18.8分!”
“太高了,比鋼琴系的默裡奇還高出了近整整一分!”
“應該沒人能夠超越了。”
聽眾席上再次爆發出驚歎。
很顯然,絕大多數評委都給出了滿分或近乎滿分的評價,除了這位反應冷淡的第一副院長洛林·布朗尼教授。
但他又不能違心地將評分壓至及格線以下,所以造就了這最後的平均結果。
在初試的20分比重裡,範寧已經佔據了一定的優勢。
根據學院慣例,每年畢業音樂會將比6月的畢業典禮早幾周,約在5月下旬進行。下午是室內樂場,晚上則是更重磅的交響樂場,兩場同樣都是上半場演奏學生作品,下半場演奏大師作品。
受限於音樂會時長,小型作品入選名額5首左右,提名約為15首;而大型作品入選名額只有1首,提名3首。
範寧戴好手套,走下舞臺。
“那個卡洛恩同學,你有《幻想即興曲》的譜子嗎,我想練。”一位聲音帶著一絲羞怯,穿著藍色長裙的女生湊近問道。
“我也要。”
“我也想要。”
“我回去就馬上練。”
“還等什麼,下次在家族聚會上就靠它好好表現了。”
“我要拿它去追求我喜歡的學妹。”身邊男生女生們嘰嘰喳喳,其中不乏一些平日看不起音樂學的,演奏專業的學生。
這充分說明好的音樂才是打動人的關鍵。
“大家別急,我回家整理一下後,會分享給大家。”範寧禮貌地應答著。
“卡洛恩,你會把《幻想即興曲》編入你的正式作品編號然後出版嗎?”
“範寧同學,你會把它題獻給誰?”
這一側聽眾席走廊上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了。
“咳咳...”範寧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各位,我們之後再交流,後面還有需要測試的同學。”
“對的對的,真是抱歉。”眾人這才如夢初醒。
接下來的測試,可能是由於範寧之前的表現造成了過大的震撼和心理壓力,大家都表現平平,甚至連超過1號毛姆的分數都沒出現幾個。
作曲系的塞西爾組長編號是17,比較靠後,他在上臺之後抽了一組由8個音符組成的低音音列,即興了一段包括主題和三段固定低音變奏的變奏曲,拿到了17.7的分數——比鋼琴系的默裡奇組長還低了0.2。
如果他的編號能抽在範寧之前,或保持良好的心態,不出現演奏過程中的失誤,他本應可以拿到第二名。
從臺上下來的塞西爾,坐於聽眾席,胸口起伏很久,才平靜下來。
他眼前閃過文森特·範·寧那個傢伙總是一副高人模樣的便秘臉,以及東梅克倫區的那家特納美術館,有超過十年的時間,它都總在展覽人氣、藝評口碑、活動質量上壓著自家梅克倫自由博物館一頭。
好在三年前,這個討厭的傢伙,竟然在參加第39屆豐收藝術節的時候失蹤了!多半是在異國他鄉遭遇了什麼意外交通事故、治安事故,或期間染上了什麼烈性傳染病暴斃而亡!
塞西爾的家族有多位議員分佈在萊尼亞區、東梅克倫區及南碼頭區地方議會,梅克倫自由博物館是其家族文化產業之一。在範寧父親失蹤之後,該博物館透過排擠展覽藝術家、截流觀眾、惡意評論及投訴、干擾藏品拍賣等方式,成功加速了特納美術館的倒閉。
他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