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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寫能寫的好了,這麼多年來,賽事籌辦那麼多,實踐很多,理論方面的東西很缺,至今都沒有形成一個好的傳承”
“奧運會還好,現在有系統的知識管理,籌備期間發放相關資料,開展技術會議和培訓;有系統的專案管理,不同階段規劃的、時間進度的、風險應急的;亞運會這麼多年,亞奧理事會現在想學國際奧委會,目前還沒學到家,四不像;而全運會更是自生自滅,每一次都是重起爐灶,新開張”
“我覺得校長、部長你們應該有空寫點東西,要不你們的經驗和專業就失傳了”
“寫本書吧”,大家的眼神是堅定的,渴望的,雖然有些喝酒後的迷離,但是對於知識的渴望和傳承,他們也是認真的。他們老哥仨懂的東西太多,如果他們多少寫一點,流傳開來,對於他們自己還好,不在於名譽之類身外之物,但是對於後來人可以少走多彎路。
許校長和師司長都擺擺手,作為這座唯一沒有喝酒的嚴部長笑而不答。高處不勝寒,也許這也是體制內,他們所處位置帶來的一些副產品。相對於具體技術層面,組織執行的好壞與否,也就是術的得失成敗,影響的範圍和程度相對較小較淺;而頂層設計和總體規劃,涉及理念和思想,關於全域性和系統,他們的取捨偏頗,決定一屆賽會、一個大的領域或一項重要政策標準,可能影響鉅額資金,甚至危及賽會、主辦城市乃至國家形象,不容小覷。
體育是政治的延伸,而大型運動會更是關於國家形象和民族尊嚴,在前期申辦,後期規劃、籌備和執行中,相關決策的出爐,不可避免受到當前國內外政治氛圍、社會經濟等諸多影響,其中很多因檔案機密要求,不能及時對外公佈。這是辦賽人,尤其是像老哥仨一樣富有經驗和閱歷的老專家的無奈。
東方燕理解專家們的這種無奈,他也深有感觸,在之前的一些培訓和之後他出版自己書籍的時候,遭遇多次被迫修改,儘管他已經自動閹割了很多內容,覺得寫出來的都是無傷大雅,素材也是來自於公開報道過的,但是還是被要求刪除。若批評不自由,則讚美無意義。那些要求被刪除的案例更具有警示性,一目瞭然,能讓後來人一眼明白大型運動會籌備與執行的基本規律,曾經發生過的慘痛教訓。以史為鑑,我們不能讓鮮血白流,不能讓錢一次又一次浪費在早已明白的道理上。
西方的西西佛斯不斷推著巨石上山,推到山頂,石頭掉落,西西佛斯下山再次推石上山,週而復始;東方的吳剛在月球上砍伐桂樹,隨砍隨合,迴圈往復。一次次推倒重來的重複性勞動,不僅枯燥乏味,浪費資源,對於知識傳承和社會進步也沒有價值。終有一天將被取代,就如已經被淘汰的在工廠流水線工作的工人,又如超商收銀員,甚至是即將被淘汰的大量程式設計師,大勢所趨,無可阻擋。
酒是好東西,無論國內國外,舉世皆然。高興時喝酒,如李白之“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或如岑參之“一生大笑能幾回,斗酒相逢須醉倒”;憂傷時喝酒,如曹操之“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或李清照之“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相聚時喝酒,如孟浩然之“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或如白居易之“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離別時喝酒,如“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或如王維之“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結婚生子升職加薪要喝酒,沒事找個理由也要喝酒,喝酒成為一種文化。酒的歷史與人類的歷史幾乎一樣漫長。酒就像橋,連線人與人之間的聯絡,促進人與人之間的情感。酒也是催化劑,兩人喝過一頓酒,尤其是醉過一次酒,化干戈為玉帛成為常有的事。酒量的多少甚至一度被看做衡量兩個人關係深淺程度的標誌。不過多年來,酒文化逐漸在改變,不知道是受勸酒之人可能要承擔的法律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