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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就別想回來了。”
上官念抬手一揮，一道屏障將小洋樓罩著，金光一現，肉眼看不到任何的變化。
……
接待室。
厲卿塵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指尖微微轉動杯子，喃喃低語：“所以她是在跟鬼說話？”
上官念走了回來。
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冷過冬日的雪。
“上官小姐，是出什麼事了嗎？”
“嗯，有人要死了。”
厲卿塵愣了愣，有些驚訝女人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話。
上官念才不管厲卿塵驚不驚訝，她連喝三杯茶進肚，降了降火氣，就直接點正題。
“這裡面的東西可以讓我看？”
這箱子的香火氣很重。
“可以。”厲卿塵開啟箱子，拿出裡面的信件，解釋道：“拿過來就是給你看的，這是我太爺爺的遺物，信裡面提到上官晴，我想著和你同姓，或許你認識這位上官晴，可以把這些遺物替她收下。”
“你是說這些信都是給上官晴的？”
上官念掃了一眼桌上的信，眉心輕輕皺了皺，太奶奶就是上官晴，那男人都移情別戀，拋棄太奶奶，還裝什麼大情種給太奶奶留信……
“你不看嗎？”
厲卿塵見女人沒有半點想看信的反應，沒忍住，問了一句，換作平時，他可沒這麼多好奇心。
上官念擺了擺手，淡聲道：“信我就不看了，上官晴是我太奶奶，厲先生如果不介意，我晚上就把這些燒給我太奶奶看。”
厲卿塵有些遲疑：“燒？”
“對啊。”她一本正經道：“畢竟是留給太奶奶的信，我作為晚輩，要是看了就不太禮貌了，得燒給她自己看。”
不太禮貌的厲卿塵眸光閃了閃。
“那就燒吧。”
“好，那厲先生……”慢走不送四字還沒說出口，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沒事。”
厲卿塵本以為上官念這電話再短也得說幾分鐘，誰知半分鐘都用不上，掛完電話後，在他的角度，其實可以看到她拉黑了對方的電話……
她抬眸，正好與他對視上。
他有些小心虛地移開目光。
“厲先生，需要我送你嗎？”
“上官小姐要是可以，我沒問題。”他嘴角微揚，站起身，垂眸望著她。
他知道對方不過隨口一說。
只是突然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我不可以。”她抬眸，冷漠道：“慢走不送。”
“好，那回見。”
“厲先生還是收回這句話吧，跟我碰見，可不會有好事發生。”
厲卿塵不以為然，笑了笑，沒有多留，在上官念目送下離開。
……
上官念抱著箱子去了後面的房間。
她隨意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旁的黃紙疊起了紙人，大概疊了十幾個，用硃砂點上了眼睛後，紙人突然動了起來，像是接到什麼指令般，穿牆離開。
“錢不付，還想跑？真當我上官念是吃素長大的嗎？”她拍拍手，美眸微眯，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許蘭縮在角落裡偷看，不敢靠近。
直到女人在燒信。
“大師……您為什麼不想看一看，難道不好奇嗎？”
“有什麼好好奇的，又不是寫給我的。”上官念一封一封地扔進火盆裡，不緊不慢道：“人已死，結局已定，不是幾封信就能改變的。”
“這裡頭要是有誤會或者苦衷呢？”
“有些事發生就是發生了，不是誤會還是什麼苦哀就能抹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