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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晚忙站直了身子,拜道:「微臣參見蔚王殿下。」
陳秋明卻越過她直往她身後去,看到那光禿禿的棋盤,心中的疑慮才消了大半,冷呵一聲道:「林向晚,你找孤的王夫有事?」
林向晚正欲解釋:「微臣」
「是我叫林大人來的。」任雪年先她一步。
他突然變了聲線,不再像方才那般深沉,而是脆稚發甜的嗓音,如正常十四歲少年般那樣,可他的表情還是似笑非笑著,看上去就顯得十分違和。
林向晚下意識又皺緊了眉。
「哦?」蔚王似是並不介意林向晚還在,就過去將任雪年摟在懷裡,林向晚只好垂下了眼。
「孤的雪年,什麼時候也對別的女人起了興趣?」陳秋明這話陰森森地,硃色的唇瓣就貼在任雪年耳邊,如同一把淬毒的冰刃,直教人心底發寒。
就連林向晚,都覺得身後一涼。
可那任雪年心理素質極為強悍,面色如常地鑽入陳秋明懷中,嬉笑著道:「常聞妻主說起此人,雪年不過是想多瞭解妻主一些罷了。」
「哦如此。」陳秋明又慢悠悠將視線轉向林向晚,「那又不知,林卿口中是如何評價孤的呢?」
林向晚面不改色:「微臣還未來得及與王夫言說,殿下便來了。」
心中卻道:這妻夫二人的性子真是絕配!好端端的,怎麼又把鍋甩到她這兒來了?
「這麼說,林卿是嫌孤來得不是時候了?」陳秋明思及信件一事,心中還有些氣在,可如今林向晚在匈奴封了王,一時之間陳秋明竟不知她究竟是打了勝仗還是沒打。
「非是,微臣前來,就是專門尋殿下的。」任陳秋明如何威壓,林向晚自不動如山。
「呵。」陳秋明輕笑一聲,「雪年,孤與林卿有話要說。」
任雪年立馬從陳秋明懷裡離開,下了軟塌道:「那雪年先走了。」
林向晚又道一聲:「恭送王夫」,才回身等著陳秋明的吩咐。
「坐罷。」陳秋明懶哼一聲,抽氣又笑一聲,沉沉地道:「林卿,黃州的戰況究竟如何?你那封信,莫不是在誆孤?」
「殿下乃微臣心之所向,微臣豈敢誆騙殿下!」討人喜歡的話,林向晚張口就來,緩聲解釋,「此次黃漠之戰情勢複雜,殿下有所不知,微臣去時,正趕上匈奴王的兩個王女爭權奪位,烏達沁呈碾壓之勢,當時微臣處境的確險急,若不是運氣好,恐怕沒命來見殿下了。」
陳秋明眉頭一跳,「可現在的匈奴新王,明明是烏達丹。」
林向晚道:「微臣去時,烏達丹已被烏達沁追討,微臣便救了她,與之做了個交易,助她登上王位。」
「你是說」陳秋明眼睛驟然一亮,「是你助她登上王位的?在那種劣勢之下?」
「正是。」林向晚面色平靜地應了下來。
可陳秋明的神色卻肉眼可見的欣喜起來,「林卿呀林卿,孤以前竟沒發現,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在?」
她派往黃州仔細詢查的探子不日就會回京,倘若林向晚所說的是真的,那她還真是白得了一個這樣鼎力的助手。
林向晚假裝看不到陳秋明的欣喜之色,淡然道:「微臣替殿下做事,必會鞠躬盡瘁,肝腦塗地。」
好極了。
陳秋明嬌笑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向晚因拘謹而交疊的手臂,「林卿言重了,孤當初看中你,本就是看中林卿的才華,林卿跟著孤便只會享福,哪裡用得著你出生入死呢。」
林向晚心中暗笑,忽然抬起雙目直視陳秋明,誠懇道:「微臣的意思是,微臣雖為陛下之臣,但先是殿下之臣!」
女子雙目雪亮清澈,陳秋明被看得一愣。
一句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