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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懷清也想了會兒,突然一拍腦門:「犯傻了,每間教室的解謎方式都是根據學科特性設定的,美術教室當然也要用美術課的方式找線索。顏料是用來作畫的,找使用了綠色顏料的畫!」
所有人立刻投入行動。
盛星波邊找邊問:「雖然你的推測有一定道理,但假如沒有人像譚哥那麼聰明,推出這間教室的關鍵是找到綠色顏料,那怎麼辦?難道就被困在這兒了?我覺得節目組不會這麼殘忍,讓大家全軍覆沒吧?」
喬懷清還沒說什麼,譚鬱時先反問:「為什麼最後一定要有勝利者?這節目的主題並不是爭輸贏。」
盛星波愣了愣:「啊……倒也是。」
無論是本期的智商與體能測驗,還是後邊幾期其他方面的測驗,《愛我到底》都是一檔圍繞明星與粉絲互動的節目。
嘉賓透過各自的表現吸粉固粉,並不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只要展現出人格魅力、關心體貼粉絲,即便輸了遊戲,也能賺到口碑和人氣。
杜熙與曹靖就本末倒置了,求勝心太強,把粉絲折騰得體力不支,想來就算奪冠了,也不會有觀眾為他們喝彩。
個人勝負與粉絲之間的抉擇,何嘗不是一種人品考驗?
周萍說的沒錯,人品考驗的確貫徹整檔節目,稍有不慎,明星們光鮮外表下的糟糕品行就會展露無遺。
「找到了!」
肖沐承率先從角落裡翻出一幅畫作。
緊接著,另外兩幅畫作也被發現,一塊兒擺放到教室中央的空地上。
三幅畫的共同點一目瞭然:都大面積使用了綠色顏料。
「這幅畫我知道!」小玉指著左邊那幅風格明顯的畫說,「是梵谷的!」
「嗯,梵谷的《玫瑰》。」喬懷清接話,「中間這幅是《綠色長裙》,右邊是《在森林的草地上》。」
小玉驚訝:「你居然都認得?」
喬懷清笑道:「別看我這樣,以前也是很用功的。」
小玉:「以前?後來就不用功了嗎?」
「後來發現自己沒天賦啊,不是說了麼。」喬懷清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蹲下看畫,「讓我瞅瞅有什麼疑點……」
譚鬱時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本畫冊,遞給他:「對照著這個看吧。」
「嚯,就知道節目組會準備輔助工具,不過不用了,我臨摹過這三幅畫,記得原畫長什麼樣。」
「你以前真的很用功。」譚鬱時也半蹲下,側目看他,「臨摹梵谷畫作的人很多,他太有名了,但另外兩幅沒那麼常見,你一定臨摹了很多畫吧?」
喬懷清:「因為我那時候以為,我只要夠用功,變得像姐姐一樣厲害,就能讓我媽重新喜歡我了。」
他聲音低到麥克風都沒收進去,譚鬱時也沒聽清,只看到他睫毛垂著,遮了眼中的光亮。
但很快,喬懷清又跟個沒事兒人似地笑開了:「節目組還挺幽默,給古典美人戴了塊現代手錶,生怕我們看不出區別?」
所有人的視線對焦到中間那幅畫上——
身著綠色長裙的中世紀女子雙手交疊,端莊地平放於自己的膝蓋之上,左手腕上竟赫然戴著一塊現代手錶。
這要是看不出區別就是眼瞎了。
「《玫瑰》裡多了支雛菊,《在森林的草地上》多了片乾枯的黃葉。」
喬懷清不帶停地說出每幅畫中的疑點。
「找這三樣東西吧,朋友們,勝利就在眼前了!」
肖沐承二話不說捋起袖子開幹,爭取在這最後一part中給觀眾留下「幹活還算積極」的好印象。
喬懷清與譚鬱時同時站起來,對視一眼,互相點頭,接著也開始轉悠,將所有人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