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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師傅說了，那厲鬼的存在有七十年以上的時間。在過去的數十年裡，陸笙就算聽說過，或者真的認識這個厲鬼，也留不下多少記憶。他轉而聽那兩位老師傅繼續描述著狀況，眉心鎖得越來越緊。

&ldo;這叫肖末的厲鬼有個特點，它的隱匿之術修煉得非常高，每次師傅們聯手將它打倒，在快要抓住它的那一刻，它總能神奇地逃脫出去。&rdo;

&ldo;溜得快麼……&rdo;陸笙若有所思。

隨後，三位道士在工地附近的幾個地點逐一設下埋伏。不過看他們憂心忡忡的樣子，似乎對於抓捕肖末把握不大。

肖末……肖……末？

怎麼念著念著更加耳熟了呢？

&ldo;陸笙，在想什麼呢？&rdo;

看到陸笙跟在身後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柯紹瓊轉過頭來喚了他一聲，咧嘴道：&ldo;你有什麼想法嗎？&rdo;

陸笙看他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真實想法給嚥了下去，搖頭：&ldo;沒有。&rdo;

&ldo;嗯……那就好。你過來幫幫忙，擺一個陣形吧。&rdo;

柯紹瓊打量了他兩眼，敏銳地發現了他的異常，但也沒有立刻點破。在陸笙忙活著穩固法陣的時候，柯紹瓊忽然問道：&ldo;陸笙，你以前當鬼怪的時候，有沒有溜得特別快的秘訣？&rdo;

陸笙知道他的意圖，苦笑道：&ldo;哪有！我一直以來被陸家的術法所困，只能老老實實呆在屋子裡。再說，我從老都沒有必要跑到哪裡去，就算想要快跑，也根本沒有溜得快的機會呀。&rdo;他轉而思索道，&ldo;這個肖末逃脫的功夫如此厲害，可能是故意專攻過此法，以備不時之需。&rdo;

在當鬼怪的時候，陸笙並沒有刻意修習過某項法術，因為他並沒有使用法術來攻擊其他人或者防禦的必要，頂多會憑藉自身本能來進行自保。就好比沒有系統學過防身招數的普通人，在面臨危機的時候也會本能地動手抵抗。

&ldo;說起來，我一直好奇為什麼有的鬼魂會使用相對&l;專業&r;的法術招式來攻擊別人，而有的就不會。&rdo;陸笙慢慢說著，&ldo;我有時候猜想，有些鬼魂是會彼此產生聯絡的，比如說師承關係。鬼怪當中的某些高手會系統地修煉一些高深的法術，然後這種傳統可能傳承下來。&rdo;

柯紹瓊一挑眉，來了興趣：&ldo;哦？你是說有些鬼怪的攻擊能力並不是出自它的本能，或者它無意間瞎琢磨出來的，而是有計劃地學習得到的？那樣的話，豈不是像我們道士一樣，也有分門別派，不同的法術類別？&rdo;

陸笙點點頭，猶疑了一陣還是開口了：&ldo;其實，我好像對這個肖末有一點印象。&rdo;

柯紹瓊一驚。

&ldo;不過印象也很模糊了，可能都過去了四五十年了。我倆見過幾面，只隱約記得它那個時候一直拼命想要拉我&l;入夥&r;。&rdo;

&ldo;&l;入夥&r;？&rdo;柯紹瓊饒有興趣，&ldo;難道說，他要你做他們鬼怪師門的師弟嗎？&rdo;

陸笙笑了笑，&ldo;聽起來挺稀奇的吧？但其實你真的說得差不離。今天在聽到兩位老師傅說起&l;溜得快&r;的時候，我本沒有多少印象，可如果再加上一條&l;喜歡吞食其它魂魄&r;，這樣做的鬼怪還是挺少見的，我一下子就想起這麼個&l;老相識&r;了。&rdo;

&ldo;說得有道理。類比換作人類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