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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予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小臉湊近到月落幾公分的地方，她對於月落的想法倒是很有興趣。
“這個名字，之前我去過王權家劍冢的藏書閣，確實有看到過。”
月落說出了他的所見所聞，當時在修煉劍術的時候，他進入了王權家的劍冢，那邊有一個藏書閣，進去後不僅有關於劍術的諸多見解，還有許多隱藏的歷史。
王權無暮，甚是可惜，書上是這麼說的，不過更為詳細的記載，他發現就是隻言片語，像是被人刻意刪除一樣。
他倒是想繼續調查，只是無從下手，到現在也沒有找到過關於無暮更多的資料。
“你還記得，我當初和你說，那個人如果沒死……”
“你是說，那個人指的就是王權無暮？”
“對，所以你失望嗎？如果無暮沒死，你我也許就不會相識，我們之間可能沒有任何交集。”
塗山予予的話很實在，讓一般人聽上去都有些戳心，不過東方月落不是一般人。
“所以，我們最後還是相識了，而他只是淹沒在歷史長河中，不是嗎？”
東方月落一隻手摸了摸予予的小臉，這麼近距離的對視，月落真是越發覺得予予可愛了，好想親……
就在月落的嘴唇即將噴上予予的小嘴時，予予卻一把推開了月落。
唔，予予好像有些生氣。月落見予予轉過身去，也沒有了笑臉。
“那個，怎麼了嗎？”
雖然月落之前想要親吻予予的時候也沒有成功過，不過像今天反應這麼激烈的還是第一次。
“他只是淹沒在了歷史長河中，是這樣嗎？”
予予閉上眼睛，一絲眼淚滑落下來，那麼好的一個少年，卻死在一個畜生手中，最後只換來甚是可惜，淹沒在歷史長河中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說我們很有緣分啦，你看，你們塗山狐妖不是都講究有緣有份的嘛！”
東方月落連忙施展渾身解數，一邊安慰一邊哄，可是予予坐在窗前，根本不想理他。
過了許久，見忙活半天有些喘氣的月落，予予才又微笑起來，畢竟，她也不是真的很在意一番話，只是剛剛有些觸景生情。
“無暮太可惜了，他不應該被淹沒在歷史長河裡，而且說起來這個歷史也就幾百年，對於妖來說不是很長。”
“所以，你和他很熟嗎？”
“當然很熟，那可是我即便付出了生命都想要拯救的人！無暮死的時候，我其實就在身邊。”
月落沉默下來，剛剛的興奮勁也消失了，聽到這句話後，月落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
這下輪到塗山予予著急了，月落第一次會在她身邊露出這種表情，難道自己的話確實太傷心了嗎。
“所以換句話說，他才是你的心上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