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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沒問題。」
白川翻身跳下炕,穿上鞋之後,看向自己的衣裳,臉上略微有些尷尬,「那這衣服……就在你這兒烤著吧,我那邊沒生火,烤不幹。」
「行。」
蔣芸還有點神遊天外。
白川回屋,從包裡翻出自己帶回來的錢和糧票來,數出一半的錢,與那堆票放在一起,送到了蔣芸手上。
「我看你的糧食不多了,後續估計得買。我把錢和票給你留下些,缺什麼你寫信給我。」
白川說的話把蔣芸給逗樂了,「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的錢和票轉頭就不認你這個人,讓你人財兩空?」
「空就空了,人總不能畏手畏腳,不然什麼事都幹不成。古人破釜沉舟的時候不也沒考慮鍋爛了怎麼吃飯船沉了怎麼逃跑嗎?我信你。」
蔣芸把票收下,把錢給推了回去,「票我確實挺缺的,但錢我身上有,我媽給了我不少,你自己收著吧。」
「你留著吧,甭嫌少,是我的心意。」
兩人推推拖拖間,白敏推開門闖了進來,蔣芸不好再推遲,便把錢收進了口袋。
白敏的目光在白川和蔣芸之間來回逡巡。
白川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捂著嘴咳嗽了一聲便溜回他的房間了。
白敏盯著蔣芸看了好幾眼,湊到蔣芸耳根前低聲問,「拿下了?」
「什麼叫拿下了?你好歹是個知識青年,怎麼說話痞裡痞氣的?我們這叫志同道合。」蔣芸沒底氣地辯解道。
白敏毫不掩飾自己的嘲笑,「志同道合?我剛剛看到他給你塞錢了,不知道還以為是□□現場呢!」
蔣芸臉頓時黑如鍋底,「你走!你趕緊走!你打哪兒來回哪兒去!我不想看到你!我要做晚飯了!」
白敏笑得越發猖狂了,「記得給我也做上啊,你中午才答應我的,我要是幫你捅破這層窗戶紙,牽好這段紅線,你得給我做兩個月的飯。」
蔣芸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我反悔了,成不?」
白敏這下慌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你又不是沒聽過。」蔣芸腦袋一遙,肩一抖,推著白敏就把白敏推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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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給白敏做是騙人的,該承的人情還是得承,雖然這個人有點不靠譜。
蔣芸把目光放到了自己剩的那些粗糧以及白敏拿過來的那些粗糧上,她是不打算長期吃這些粗糧的,索性全都禍禍了,烤點粗糧餅乾出來。
有白敏這個狗鼻子在,牛奶不敢加,怕白敏嘗出味兒來,蔣芸索性吩咐雲廚在粗糧本身上下功夫,將粗糧自身的香味激發出來,再調整好口感,做成酥脆中略微發硬的口感。
她翻出搪瓷盤子和大鏊子,拿出雲廚調好的料來,裝模作樣地在烤盤上烤著。
不多時,餅乾的香味就飄滿了整個院子。
雲廚烤好的餅乾被蔣芸整整齊齊地碼放在搪瓷盤子上晾著,熱的時候酥有餘而脆不足,只有完全涼下來才會進階成為最完美的口感。
等搪瓷盤子上的餅乾晾到半涼,蔣芸自己烤的那幾盤餅乾也熟了,火候沒掌握好,略微有些焦糊,不過吃著味道還算好。
蔣芸把雲廚烤好的餅乾裝進白川拿來的鋁製飯盒中,整整齊齊碼放了六個飯盒,剛好將週年祭時用的飯盒都裝滿。
餘下的餅乾與她自己烤好的餅乾混在一起,拿給白川和白敏嘗。
白川自然是受寵若驚中帶著難以自控的歡喜,嘴角飛快地上揚。
白敏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說酸話,她捏了一塊餅乾,還沒放到嘴裡嘗嘗味兒,就開始噴蔣芸了,「原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