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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總要習慣。&rdo;琴酒說。
深水利夏總覺得他這話意有所指,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黑暗中對方的眼睛亮得很,頭髮也微微泛著銀光,大概是窗戶外燈光太過明亮的緣故,此時的琴酒看上去和平時有些不同。
&ldo;不開燈嗎?&rdo;深水利夏沒來由地說了一句。
&ldo;沒必要。&rdo;
&ldo;那你到底來幹嘛的,只是請我喝琴酒?&rdo;
琴酒搖搖頭,&ldo;不,我是來做一件事的。&rdo;
&ldo;又要殺我?&rdo;深水利夏好笑道。
&ldo;如果你的&l;殺&r;字也有&l;幹&r;的意思的話,那麼這種說法也沒錯。&rdo;琴酒答道。
&ldo;幹……幹什麼?&rdo;深水利夏剛說出口就恨不得沒說過這話,因為八成對方接下來會說&ldo;你&rdo;。
就跟所有小說的發展一樣。
好在琴酒似乎從深水利夏變化的神情中看出了什麼,所以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ldo;既然交往了,總要做些只有交往的人才能做的事。連床都不上就分手,我豈不是很虧?&rdo;
第81章
事畢,琴酒抱著癱軟無力的深水利夏糙糙沖了個澡,頭髮也不擦乾就摟著人睡了。
等到深水利夏醒來,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一邊揉著酸脹的太陽穴,深水利夏坐起身時,不僅身上是幹慡的,連被他們弄髒了的床單、地毯、布藝沙發也全都換成了乾乾淨淨的,也不知琴酒是什麼時候完成這些工作的,竟然一點都沒驚動到自己。
深水利夏睡覺的時候也會保持幾分警惕,一旦有個風吹糙動體內的怒氣就會提醒自己,讓他轉醒。這是他最近才養成的習慣,因為牽扯到黑衣組織,隨時有可能被人夢裡餵一發子彈,不得不警惕。
然而那些警惕到了琴酒這裡就成了紙糊的,換床單、地毯、沙發套的動靜絕對不會小,可深水利夏愣是沒有察覺到一點動靜,這其中雖然也有昨晚過度勞累的緣故,只是對琴酒不設防這一點也不能否定。
琴酒什麼都沒有留下,哪怕是他的一根頭髮絲,枕頭上也只有寥寥幾根黑髮,全是深水利夏的。並不是說琴酒就不會掉頭髮,何況他前一晚還洗了頭,再怎麼樣也會掉幾根,然而琴酒向來注意細節,別說頭髮,恐怕連頭皮屑都會清理掉,將房間佈置得像除了深水利夏以外再沒有別人來過一樣。
深水利夏撥出一口濁氣,說不清是生氣還是難過,只覺得心裡有點空落落的‐‐胃也是,從昨晚到今早,運動消耗量太大,而他昨晚吃的東西早就消化得連渣都不剩了,一早起來飢腸轆轆。
深水利夏拿出手機看了眼,早上7:30,剛好是酒店一樓餐廳的營業時間。
揉了揉肚子,深水利夏起身快速解決了洗漱問題,穿好衣服,邁著略顯虛浮的步伐乘電梯下樓。
儘管怒氣可以修復傷口,然而有些事情是怒氣也無法去除的,比如在某人如打樁機一般勞動了一個晚上,以至於深水利夏總覺得後頭有根東西插著,連腿根都是軟的。
這令深水利夏想起了小學四年級的夏天,為了哄弟弟開心的深水讓不知從哪裡弄了只小鴨子回來,深水利夏對這小動物愛不釋手,抱著揉摸了一整天,晚上睡覺時小鴨子躺在院子裡的小窩裡,可深水利夏的手卻總仍有種抱著小鴨子的錯覺,彷彿還能感覺到小鴨子一動一動的觸感。
同理,深水利夏的身後此時也是如此,即使罪魁禍首已經離開,他還是沒能擺脫對方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