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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企圖拿到飛凰的主導權來控制駱少騰。
這事雖然不曾見報,但上流社會里很快就傳開了,駱少騰玩了人家餘家小公主不肯負責,阮家這是在打擊報復,外加逼婚,年初大戲就這樣開了場。
這次雖然沒有政府的參與,駱少騰公司裡幾個專案因為阮家的阻撓,推行的卻並不順利,幾乎是處處受到限制。事業受挫之下,加之報紙曾拍到他最近頻繁出入夜店,諸多猜測也紛沓而來。
阮家逼的這樣緊,除了駱少騰給外界鬱郁不得志的形象,最近餘欣南也很苦惱。
她喜歡駱少騰是真的,所以並不想真的看到母親與駱少騰矛盾升級,這樣她將來即便與駱少騰結婚,兩家關係也會變得十分惡劣。尤其駱少騰這人本來就傲,從不拿正眼瞧自己,經過這事之後,原本與他所有的接觸也都換了助理李志代為處理。名目自然是為了避開媒體,避免亂寫毀了她的清譽。
名門閨秀做到她這個份上,還有什麼清譽可言?餘欣南有苦說不出,難免鬱悶。回家又面對媽媽對駱少騰的諸番算計,一時覺得心力交瘁。
心裡苦悶,工作之餘也愈加不願意回家。可是她從小生在Z城,M市也沒什麼朋友,唯有跟紀繆混的熟一點,便第一個想到了她,於是給她打了電話。
車子就驅到某個酒吧門口,泊車小弟過來接了鑰匙,她邁進酒吧。時間還不算太晚,但夜晚的酒吧永遠那麼喧囂,除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舞池裡也已經開始群魔亂舞。
時下的年輕人對這樣的情景一點都不陌生,只是她平時還是頗為自愛,從不在下面人群混雜中行走,便直接上了二樓預留的包廂。廂內裝飾豪華,單面的玻璃可以將樓下表演臺看得一清二楚。
不管是M市還是Z城,工業化的現代城市看上去都差不多,就連酒吧也大同小異。她要了瓶酒,並不是很感興趣地看著升降臺上的表演,垂眸看著手裡搖晃的紅酒,淺酌。
紀繆差不多二十分鐘後才趕到,一邊說著路上堵車一邊告罪,見沒什麼回應,這才抬眼瞧去,發現這位臉色有些不對。不由問:“怎麼了?”
餘欣南平時並不貪杯,自然也不會多喝,只是心裡苦悶,有氣無力的趴在紀繆肩上,說:“姐姐,你那主意出的不好。”口吻裡頗有些委屈的意味。
紀繆看她小女生的模樣,便知道是為情所困,笑了下,問:“怎麼?他還是不肯鬆口?”說起來阮家逼的也夠緊了。
餘欣南搖搖頭,問:“你說,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餘小西?”她比餘小西美多了不是嗎?家世又好,駱少騰到底為什麼就那麼看不上自己?
紀繆認真地瞅著她,說:“我覺得是餘小西比不上你才對。”
餘欣南聽了笑,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笑著笑著眼睛就蓄起霧氣。她是委屈啊,明明每個人都說自己比餘小西強,偏偏她最在意的那個眼裡卻只有餘小西。
紀繆伸手幫她正了正脖子上自己送的那條項鍊,問:“其實這天下男人多的是,除去他,哪個不是上趕著你們阮家?”言下之意,他又何必強求?
餘欣南苦笑了下,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魔杖了。”且魔的還是不輕,人家都那樣了,她仍然不敢死心。
紀繆動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在這個社會已經算是大齡剩女,將近四十歲沒有結過婚,為了撐起家族事業在外形象強悍。商界里人家講起紀繆都會豎起大拇指,嘴裡只有兩個讚賞可概括,能幹、漂亮。
可是沾上愛情、婚姻這些,上流圈子裡的人來來去去,早幾年還有人提出相親,這幾年幾乎絕跡。不為別的,她眼光太高,需要一個能征服她的男人。
說句不好聽的,她從小受父母的觀念影響過深,性子早就有些偏了。父母的過早放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