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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炳文只能無力的笑笑,扭身試圖跟身邊同志要根菸,卻也被拒絕了。
受傷的病號是真沒自由!
這邊正說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幾名警察不由得循聲望去,就見自己同事帶著值班醫生過來了。
好巧不巧,這人正是葉炳文上輩子的妻子王香傑,也是白天多次來查房的那人。
“王醫生……”
看清來人,葉炳文就哭笑不得的道:“你不用下班的嗎?晚上值班怎麼還是你?”
“你要出去?”
然而。
脖頸裡掛著聽診器的女醫生王香傑不答反問,直接沒好氣的質問他。
“出去幹什麼?現在馬上已經晚上九點了,外面溫度越來越低。”
“你現在身上的傷口還很危險,連病床都最好少下,更別說出去了。”
“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好幾個縫合的傷口,都會出現崩線,明白嗎?”
道理是懂的!
葉炳文也不生氣,緩緩站起身後,走到跟前,拿出了跟人好好商量的語氣說著。
“是這樣,我爸在停屍房已經放了七八天,我……我就是想去看看。”
“……”
女醫生王香傑聽得美眸一怔,本來還有些不悅的情緒全都釋然了,語氣也跟著緩和下來問道:“非得現在去?”
“對。”
葉炳文也不多解釋,很堅決的頷了頷首:“我要是早一天能醒來,就早一天去看了。”
兩人身高相差十幾公分,王香傑就仰著頭盯了他片刻,一雙美眸柔和下來,妥協的點點頭。
“行吧,你等我一下,我帶上裝置跟你去。”
葉炳文聽得一陣詫異,愕然的抬起頭就看到女醫生轉身走開。
說到底,是他身上的傷真的很危險,雖然當初手術時,沒有一顆子彈是真正傷及到內臟的。
但要知道現在是1991年,外面天寒地凍,對於剛剛經歷過槍傷手術的患者而言,非常危險。
超低溫的環境,太悲痛的情緒、以及大幅度的行走,都對傷勢的恢復影響巨大,崩線、感染任何可能都存在。
三名警察陪同守護,女醫生王香傑帶著一名護士負責跟隨,葉炳文身上裹了兩層棉衣,才算鑽進了車內。
來到縣公安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
葉炳文跟月子裡的產婦一樣,在眾人的簇擁下上了樓。
當下不比幾十年後的條件,現在縣局停屍房幾乎很少用,一是全縣用得著屍檢的時候很少,二也是最主要的,就是縣局刑警隊的破案能力有限。
真如果遇到什麼特大重大凶殺案,需要仔細屍檢的時候,就會有市局、甚至省廳的刑偵專家下來了。
葉炳文見到父親的時候,葉正剛真就像睡著了一樣。
已經足足一個禮拜,或許是經過有人的翻動,身上的屍斑已經很少看到。
腦袋上的爆炸傷雖然被特意處理過,可火藥炸開的血肉依然觸目驚心,完全不是電影裡那種只有一個簡單的槍眼。
一進入停屍房的瞬間,葉炳文的熱淚就奪目而出。
他已經將情緒剋制到最冷靜了,可還是沒崩住,腮幫顫抖著一步步靠近父親,一步步走到了臺前。
歷經了多次生死,葉炳文字以為自己很冷漠了。
可當手指觸碰到父親面板的時候,哇的一聲放聲大哭出來。
他不自覺的附身下去,不自覺的握緊了父親的手,內心的萬千情緒在這一刻徹底釋放。
“為……為什麼?為什麼?”
葉炳文赤紅著眼珠子,低頭呢喃著:“為什麼要跟趙家攪合在一起?為什麼非要走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