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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炳文激情慷慨向大批煤礦工人陳述的時候,一輛貼著法制欄目的新聞採訪車,從不遠處緩緩駛來。
“快!就是那兒,快……”
車內。
一名扎著馬尾辮的年輕女孩兒,透過玻璃車窗,徑直的看著正前方。
冬日暖陽下,能清楚看到葉炳文站在一處稍微高點的煤堆上,攤著雙手,激情滿滿的講著什麼話。
“這位就是那個葉炳文吧?”
副駕駛上的年輕女孩兒,大睜著一雙杏眼,將視線落在葉炳文身上:“聽市局刑警隊的人說,這人很傳奇。”
“就是他。”
車後座一名扛著攝影機的男人,拿出兜裡照片對比了下,興奮道:“康記者,我們待會要採訪他嗎?”
“採訪什麼?沒想到今天很亂嗎?”
那名叫康記者的美女面板很白很白,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瓜子臉,櫻桃唇。
如果有愛看法治欄目的群眾,一眼就能認出這位美女正是江寧市電視臺法治頻道的記者康鈺。
二十五六的年紀,容貌比電視畫面中更加迷人,纖柔的身板工作時卻充滿了能量,整個人都很有衝勁兒。
當新聞採訪車停下後,美女記者康鈺率先跳下,衝著後面攝影師道:“把機器架起來,我感覺今天可能要出大事……”
“昨天晚上,市公安局的人傳出訊息,說杏林鄉煤礦今天要展開挖掘,要把那些被害人全部都挖出來。”
“這可是重大刑事案件,待會兒拍攝的時候,一定要抓到最好的角度,千萬不能出錯。”
攝影師聽完點頭如搗蒜,扛著大機器就狂奔過去,四下尋找著最好角度,嘗試了好幾次拍攝。
……&……
與此同時。
鏡頭轉向煤礦現場。
“這些,就是整個事情的全部過程。”
葉炳文講述完了父親被殺,自己負傷的前因後果,神情格外沉重的繼續道。
“我知道,有人肯定會覺得,我父親是活該,是咎由自取,這一點,我無法否認,哪怕我是他的兒子。”
“可我請大家想一想,如果不是他執意要將我送入部隊,我就不會成為一名軍人,更不會做了六年的偵察兵。”
“如果不是他在我轉業後,讓我成為一名公安幹警,今天的一切事情都不會發生。”
說著說著,葉炳文眼眶也紅了。
他內心是痛苦的,一邊是法律的正義,一邊是父親的亡魂。
“我沒有大家想的那麼偉大,我只是在信仰和親情之間,選擇了前者。”
“我也猶豫過、害怕過,甚至也擔心過。”
“我怕拼死去維護的正義,會不會成功不了,到頭來和煤礦下埋葬的那些受害人一樣,到死都沒有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我更怕我以為的信仰,可能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個笑話,根本沒有人會幫我。”
“可是,現在大家都看到了。”
葉炳文努力挑了挑沉重的眼皮,將眼淚擠掉,展顏一笑道:“我葉炳文這條命還在,就說明這個世界上,邪惡是永遠都戰勝不了正義的。”
“所以,我希望大家相信,江北省江寧市龍海縣還是有好警察的,也是有好人的。”
“請大家不要把龍海縣當作一個十惡不赦無惡不作的地方,好嗎?”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講話落下,全場陷入了短暫沉默,足足十秒鐘後,突然就一道響亮的鼓掌聲傳來。
“好!”
先是一名女孩子的聲音帶頭,緊跟著雷鳴般的掌聲響起。
一百多名沒礦工人都聽進去了,說到底人心都是肉長的,總有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