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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了,我已經老了……唔,雖然還不能算是太老,不過也終究肯定是往三十上奔的人了,到時孩子沒準兒都已經七八個了,你這麼一個青嫩可愛的美少年一上來就給那麼多孩子當大爹,豈不是委屈死了?唔……還有,我這個人花心得可以,雖然以後一定不會再多沾惹那些花草,不過也已經有春航蕈香茹葉佾情紅玉他們了,你一個堂堂若狹的小皇子,又這麼青嫩……不,是白嫩俊秀,自然應該配一個年輕才俊,到時她只對你一人好,眼裡也只有你一個,夫唱婦隨,你想幹什麼她全由著你,只知道愛你寵你,那豈不是最好?”
景憐瞪著哭得紅通通的眼,一瞬不瞬的盯著瑞珠一張一合的嘴,眼裡的淚漸漸彷彿燒乾一般的不再落下來,一張還掛著淚痕臉慢慢從青白變成鐵青,景憐抓住瑞珠衣服的手雖然還是不肯松,但指節的地方卻慢慢彷彿僵死一般的開始泛起死白。
“我應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夫,可我在你心裡,”又薄又小的嘴唇慘白的抖動了半天,景憐終於艱難的擠出一個又尖又澀的聲音,“我在你心裡,便真的連個人儘可婦的娼夫也不如嗎?”
瑞珠被景憐那又幹又尖的聲音刺得眉頭跳了跳,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景憐一下變得慘白異常的臉色嚇了一跳。
景憐牙關緊咬的深吸了口氣,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眼前卻突然感覺一黑,身子向前一晃便栽了過去,瑞珠一把扶住景憐快要栽到床下的身子,感覺那剛剛還是滾燙如火的身子卻涼得彷彿冰棒兒一般,再瞧瞧那張僵得鐵青異常眉目都僵硬了的小臉,瑞珠感覺背上有些冒汗——
她就說這小破駭兒氣性太大,總不會是一下子氣死過去了吧?
就在瑞珠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裡屋的門簾忽然一挑,紅玉帶著四兒從外面走了進來,瑞珠一見四兒,彷彿得到大赦一般鬆了口氣,四兒一見景憐面色鐵青人事不知的閉著眼,就飛快的走過去和瑞珠換了個手,瑞珠小心翼翼的幫著四兒把身子輕得跟貓兒一般的景憐平放到了床上,然後伸出手擦擦頭上的汗,有些不自在的走到紅玉身邊,站著。
“你怎麼知道這小破孩兒是個氣迷心,和我說不上兩句話就能把自己氣死過去?”瑞珠瞟了一眼站在床前正要給景憐扎針的四兒,轉過頭低低的問一旁的紅玉。
紅玉抬起眼淡淡的望了一眼明顯有些心虛的瑞珠,把一旁小侍端著的熱水和乾布全接了過來,打發那小侍出去了以後才神色不動的低著眼,輕輕的回了句:
“原本請四兒公子來不是為了這個的。”
瑞珠應景般的輕輕‘哎?’了一聲,瞧了瞧那個躺在床上滿臉狼狽淚痕的孩子,又瞧了瞧一旁的紅玉和四兒,想走,又有些不好意思邁步。
紅玉又瞧了一眼一臉尷尬的瑞珠,忽然一手拿起剪刀一手拉起瑞珠垂在身側的手,把瑞珠拉到床前,指了指景憐那雙還穿著破舊布鞋的腳,低低的說了聲:
“你自己看吧。”
瑞珠疑惑的望向景憐那雙穿著破舊布鞋的腳,瞧了瞧紅玉,又瞧了瞧自己手裡紅玉塞過來的那把剪刀,雖然她很想問紅玉幹嘛不直接給他脫鞋算了,還想問他她一個女的給他脫鞋是不是不太好——可轉念一想當初在雪山遇險那段時間別說鞋,那小破孩兒上廁所時褲子都是她給脫的,他那雙小白豬蹄她也不只是看過一遍兩遍了,當初她都沒問過什麼是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如今若是真這麼問出來了豈不是就太有點裝大尾巴狼了嗎?再說人都說無欲則剛,她自覺沒對這小破孩兒起過什麼歪心,雖然他確實挺漂亮,挺粉雕玉琢,叫人看著挺心裡癢癢,不過她剛才也是真心實意的向他擺事實講道理,跟他說她們年紀相差太大,她的臉皮也沒厚到能恬著臉吃下他這麼嫩的一株草,更何況她還有她的美人親親和未來的幾個要叫她孃的孩子,自然就更不能那麼沒臉沒皮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