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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對著賀清羽虛無縹緲的靈魂訴說心事,只在內心回憶兩兄弟從小到大相處的一點一滴。
賀清羽的性格和他完全不同,他高傲冷漠,賀清羽卻溫柔愛笑,他從小沒有朋友,賀清羽朋友交了一堆,他擅長理科,賀清羽擅長文科。
兩個完全不一樣的靈魂,如果不是有九成相似的一張臉,應該沒有人能看出他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親兄弟。
李甚把他當成賀清羽的替身,何其淺薄。
他真的愛過賀清羽嗎?
每當賀清淮在心中升起疑問的時候,理智都會讓他立刻停止思考。
他和李甚已經分手,兩人中間有過賀清羽的存在,賀清淮就不可能再和他複合,想這些事情有什麼意義。
毫無意義的事情不值得思考。
賀清淮等賀父回來,和父母一起吃了飯,就開車回了自己家。
李甚的東西還沒用收拾走,兩人的衣服依舊在衣櫃裡面糾纏。
賀清淮每天早晨換衣服的時候都會站在衣櫃前看著李甚的衣服出神。
床上李甚的味道也糾纏不去,他換過床單被褥枕頭,哪怕如此,躺下後鼻間依舊是李甚充滿侵略性的氣息。
李甚已經完全融入進他的生活,甚至在他上班時,小區保安都會笑著問怎麼幾天都沒見李甚,李甚什麼時候回來。
賀清淮說李甚明天回來,沒說李甚回來後就會離開,以後都不會再來。
賀清淮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裡面一跳一跳的,更痛了。
家中到處都是李甚生活過的痕跡,賀清淮本以為李甚收拾東西離開後自己的生活會恢復到認識他之前。
可剛剛在浴室,賀清淮突然意識到,他的心裡已經刻下了李甚的名字,除非剜掉那塊肉,不然李甚會一直在那。
賀清淮捂住心口疼痛的位置躺到床上,溼發沾溼了枕頭也不在意。
窗外涼風習習,賀清淮想著待會兒關窗,結果躺下後閉上眼睛竟然沒有和前幾天一樣失眠,很快就睡著了。
溼著頭髮吹了一夜冷風,第二天賀清淮醒過來的時候渾身滾燙。
他渾身痠軟地從床上坐起來,帶上眼鏡依舊感覺頭昏眼花。
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剛過九點,上班肯定來不及,他這個狀態也不適合上班。
賀清淮給這個月實驗室負責考勤的餘溫崢打了個電話請假,請完假扔掉手機,看著屋頂走神。
不想吃藥,不想吃飯,也不想睡覺,只想放空大腦發呆。
賀清淮竟然收穫了久違的安寧。
在他放空的時候,他沒有想起李甚,心臟也沒有再痛。
他父母敲木魚唸經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餘溫崢接到賀清淮的請假電話十分稀奇,回到實驗室和朱雅聊天室談起:“賀教授以前不是沒有生過病,請假還是第一次。”
“賀教授生病了?”朱雅驚訝地問。
“賀教授每天臉色那麼差,一看就是晚上沒有睡好,缺覺熬夜就容易讓身體素質變差,況且現在又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