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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舟的猜想確實沒錯。 霍佑的確是從許安那裡聽說了什麼,才來盤問他的。 在外派任務完成的那個晚上,霍佑接到了許安的電話,那是被拘留前最後一次通話的機會。 電話裡許安哭著,泣不成聲地說:“霍佑,我被一個獸人給設計陷害了,他誣陷我給他的食物裡下毒,還不知道用什麼妖術偽造出了一段監控影片,現在所有人都相信他,不相信我,我要被判10年徒刑,求求你,你能不能想辦法替我平反……” 霍佑和許安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竹馬,感情深厚。 他比許安大幾歲,一直承擔著半個哥哥的角色,雖不說對許安有什麼非分之想,但平常確實是很寵對方。 這大概也就是許安非霍佑不可的原因,甚至為了一個目的而不擇手段,傷害許多無辜的人。 許安在霍佑面前一直偽裝的很好,善良溫柔,所以當這通電話打來時,霍佑一絲懷疑都沒有,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Q市。 妖警的正義感讓他對這件事格外憤慨,拿著執業證直接就來到了Q大,想要當面和傷害許安的人對質。 然後,就看到了鬱舟。 僅僅是一眼,就像被定住了一般。 “霍警官?”鬱舟見霍佑不說話,猶豫了一瞬,站在原地沒有動,又叫了一遍。 霍佑這才回過神,嗓音有些啞,原本兇狠的氣場蕩然無存,說話聲甚至比他平常的聲音都溫柔了很多:“你別緊張,坐。” 鬱舟看過去一眼。 對面的位置是副校長那把椅子,哪有他坐的地方呀。 於是搖搖頭:“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他看起來柔弱又無辜,聲線也像山澗泉水一般清澈,哪裡像是會害人的樣子。 霍佑覺得自己的理智好像被掏空了,這是他第一次產生了懷疑許安的想法,還是在對事件一無所知的情況之下。 但妖警畢竟是妖警,很快就恢復了縝密。 霍佑看向鬱舟:“我想要問你關於一週前你在實驗室中毒的事情。” 鬱舟定定地看著霍佑,眼底一片清澈:“霍警官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對案子有疑問,大可以去查判案證據,而不是直接來問我一個受害者。”他頓了一下,“還是您也像學校一樣,想讓我放棄追究?” 男生語氣很冷靜,眼眶卻不禁泛紅,像是委屈到了極點:“妖警應該最懂得什麼叫正義,我什麼都沒有做錯,憑什麼讓步。” 幾乎是瞬間,霍佑就心軟了,有些著急:“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樣吧。” 健壯的妖警站起身,一身制服襯得他更為利落。霍佑微微欠身,顯得格外莊重:“我會再仔細檢查一遍監控影片,傍晚下課時再約你在學校附近的那家咖啡店見,好嗎?” 【我答應嗎?】鬱舟問小A。 小A不說話。 怕任務進度再掉,鬱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霍佑緊跟著頷首。 見對方沒有問題了,鬱舟立刻擰開門把手走出了這間讓人窒息的辦公室。 與此同時,辦公室裡的霍佑緩緩長舒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好像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緊張,明明審訊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明明準備了很多直擊要害的問題,但一個都沒有忍心問出來,反而還把詢問改成了在咖啡店的閒聊。 心臟也重重地跳。 這是怎麼了? 霍佑花了好一陣兒才平復下來心情,顧及到傍晚就要再見到鬱舟,他沒有一點兒拖延,立刻複製了監控影片,回到了妖警總隊。 先前是他太沖動了,聽了許安的話就來找人,應該先做技術分析的。 他要看看,這段定罪的監控到底是不是許安所說,真的是偽造的。 如果並不是偽造的,那他需要為他的唐突向鬱舟道歉。 也許,可以送一份禮物…… 一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因為不用真的擔心考試,兩大節課鬱舟都坐在教室的後排,抱著小書包墊著臉呼呼睡大覺。 系統A現在倒是不沉默了,每次鬱舟被下課鈴聲吵醒,他都要刷一點存在感。 【宿主,這樣睡會落枕的。】 【你冷不冷?要不要從系統商店裡兌換一條毯子?】 【老師開始提問了,舟舟醒醒。】 【你這樣睡,晚上就睡不著了。】 最後一句話終於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