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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面板飢渴症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種時候到來。 鬱舟打心底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兒,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硬生生把賀承野推開了一段距離。 然後,便脫力一般躺在了床上,小口喘息著。 他下意識用指尖去碰了碰嘴唇,感受到的是曖昧過後的溼熱,和一絲過度使用的酥麻,忍不住一下子收回了手,耳朵更紅了。 這些動作被稍稍得到滿足的賀承野盡收眼底,深邃俊美的狹眸中浮上了一絲笑意。 “舟舟。”他叫。 鬱舟抓緊了一旁的被子,扯開一條縫,把自己的頭埋了進去。 物理逃避。 賀承野根本抑制不住愉悅,輕笑出聲。 唇上讓人無可自拔的觸感似乎還停留著,惡狼腦海中閃過壞念頭,想等對方緩一下就把小垂耳兔扒拉出來繼續親。 可是鬱舟的耐性顯然比兩人想象中都要差。 面板飢渴症帶來的燥熱來勢洶洶,頃刻間便淹沒了男生。 得不到和別人的接觸,就像是身上有無數絨毛同時掃過,癢到人忍不住咬唇戰慄。 殺千刀的面板飢渴症。 鬱舟破罐子破摔似的猛然把被子掀開,強撐著坐了起來。 眼眶紅紅,看著賀承野,有點兒委屈:“……要抱。” 可憐,又充滿依賴。 慾望的組成向來很簡單,導火索也可以簡單到只是兩個字。 賀承野喉結上下滾動一下,接著將男生一把拉進了懷中。 床頭的暖光燈忽地閃了一下,接著緩緩昏暗了些許,光影更加朦朧。 最適配現在的場景——鬱舟被按著後頸,被迫窩在賀承野懷中承受親吻。 何況,還遠不止這些。 * 不同於別墅裡的溫存,Q大的人簡直要忙瘋了。 出了這種學生中毒的惡性事件,實驗室的一眾學生都被扣留了下來,不準離開。 校方送去檢測的麵包袋子和食品內部都沒有檢測出任何藥物,調查一時陷入了僵局。 扣留的地點在校方接待室,姜尋找了個躺椅躺下,煩得要死。 不能去看望小兔就算了,還得被關在這個地方,明明誰下毒他都不可能下毒! 姜家也不是好惹的,Q大校方不敢為難姜尋,但是更不敢違抗賀承野的要求,只能派了個學長好吃好喝地給這位大少爺伺候著。 直到姜尋忍不住說道:“鬱舟在哪所醫院?我要去看他。” “這……”學長一下子冒了冷汗,“這個我也不知道。” “監控查完了嗎?”姜尋皺著眉,“這都幾個小時了,什麼破效率。” 學長的冷汗冒得更多了。 因為就在剛剛,校領導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實驗室裡安裝的那個監控沒有拍到什麼可疑內容。 因為是在做實驗,還有人去過衛生間,所以每個人都有離開監控範圍的時候。 所有鬱舟接觸過的東西也都被排查了一遍,沒有一樣是帶有毒藥的。 也就是說,Q大根本給不出賀承野一個交代。 但給不出交代也得給,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一點線索。校領導囑咐學長一定要看住人,不能讓任何一個人離開。 學長硬著頭皮道:“姜尋,你再等等,相信整件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姜尋忽然找到了什麼樂子似的,挑眉一笑。 “但是我不想等了,怎麼辦?”耳朵上浮誇的耳墜閃出銀光,姜尋捋開額髮,“我覺得我沒這麼大的耐心。” 看著學長傻在原地的樣子,姜尋接著擺擺手指道:“這樣吧,你想辦法替我打聽打聽鬱舟的聯絡方式,然後給我,不然我現在就走。” 紈絝少爺提出了條件,學長如獲赦免一樣鬆了口氣,連忙答應下來,用自己所有的人脈網開始找鬱舟的聯絡方式。 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開啟。 除了姜尋在無聊地拿著手機閒刷,擠在沙發上的其他人都朝著門的方向看過去。 希望得到“事情解決了”的結果,所有人都可以離開。 可是來人卻指了指坐在角落的許安,淡聲道:“許安,老師找你。” 許安腦中的弦猛地繃緊了。 他努力抑制住手指的顫抖,擠出一個微笑,用最平靜的聲線問:“老師有說是什麼事情嗎?” 同時在心裡不斷安慰自己,不可能有事情的。 他已經排除了所有可能,學校這麼長時間不讓任何人離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