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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又被六盤山堵著。看起來好像皆是天險,可一旦被堵住,那就是關門打……咳咳,打龍之勢。到時候跑都跑不出去。
楊廣這會兒心都飛到了洛陽,卻又不好貿然開口。
若是以前,那自然是說走就走。可眼下這個節骨眼上,突然提出要去東都,不是表示他慫了麼?
皇帝怎麼能慫?
所以即便是走,也要先平了兩京範圍內的賊軍再走。
“來人,擬詔!”
楊廣思慮了一番,便招來伴駕侍讀。待對方鋪開紙張,便開口道:“授左驍衛大將軍屈突通關內討捕大使,加封左光祿大夫,統御秦、隴府兵,平定亂匪!授左武衛大將軍宇文述河南道討捕大使,打通河東道路後,東出虎牢,討伐河南亂匪。授齊郡通守張須陀山東道討捕大使,移任滎陽通守。”
連續說完三個任命,楊廣頓了頓,似在猶豫。就在侍讀以為結束,擱下毛筆準備呈閱的時,又擺了擺手,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授衛尉少卿李淵右驍衛將軍,領山西道討捕大使、河東撫慰使,承製黜陟[chu zhi]選補郡縣文武官,以安河東!”
這幾道任命中,給屈突通和宇文述的其實都是廢話。無論楊廣加不加封,兩人已經在做相應的事了。也就是宇文述的安排給稍微變了變,本意是為了保證去東都的路途順暢。
而另外兩道,就值得玩味了。
讓張須陀去滎陽,很明顯,是想讓老張替他把門。滎陽既是東都的門戶,又在通濟渠的上,是他南下通道最關鍵的位置。楊廣很看好老張的忠心和能力,這任命倒也沒毛病。
最關鍵是給老李升的官,在山西道討捕大使之外又加了一個河東撫慰使,還給了他承製黜陟選補郡縣文武官的權利。
所謂承製,意思就是代表皇帝,等同於欽差大臣。這是楊廣愛老李麼?
不是!
這是做給河東世家看的,尤其是柳氏。
皇帝陛下在對待河東世家的態度上,終於還是決定讓步了。所以派出大家共同的好親戚,老李同志出面安撫。黜陟選補官員的權利,就是借老李的手送給河東世家的甜棗。
至於李淵驟然掌握這麼大的權利,會不會因此生出一些野心……這也是楊廣最後猶豫的原因。不過一想到這老貨最近不著調的表現,他又覺得自己可能真是想多了。
就那個滿腦子除了銅錢就是女人的鹹魚貨色,再給他倆膽子,他又能做什麼?
於是等詔書寫好,加了御印,就讓內侍送去門下省稽核用印,快馬送去各人的手中。
楊廣不知道的是,老張怕是接不到他這份聖旨了。
就在下旨的黃門郎在禁衛的護送下出了潼關時,齊郡戰場的局勢在某槓精無意間的撥弄下,已然走向了不可預知的道路上。
歷城以南,泰山西麓的齊長城外,一杆翟字大旗迎風飄揚。
正滿心算計著盧明月後路的張須陀,全然不知他的後路也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之中。
軍陣之前,一名斥候自馬上正彙報從齊河戰場看到的情形,待話音落下,居於左側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便撫掌笑道:“盧明月要敗了!”
“哦?懋功如何知曉?斥候不是說,張須陀營中數日未有炊煙,軍心已經不穩了嗎?”
帥旗一側,一個頭纏黑色幞頭,手持一杆三寸粗黑色馬槊的黑鬚男子疑惑問道。
此人正是瓦崗頭號猛將,號稱飛將的濟陰單雄信。而之前開口的青年,則是他的同鄉好友,目前添為瓦崗寨軍師的徐世勣。
“哈哈”
聽到單雄信的疑問,居中立於馬上的翟讓和徐世勣都笑了起來。不等後者開口,翟然便主動解釋道:“那張須陀若真是無糧窘迫,又怎會在距離歷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