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抵潼關暗流湧動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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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頓說,時間是獨立於世界且均勻流逝的。愛因斯坦則說,時間和空間有關聯,質量和速度會將時間拖慢。
但無論是哪種說法,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時間只能向前,無法後退。
如果李淳風把天地改成宇宙,把法則改成時間,告訴李大德他來到的根本就不是所謂一千四百年前的古代,而是另一段平行時空的話,後者或許就能抓住那一閃而過的靈光,恍然大明白了。
這不是誰聰明誰愚笨的問題,而是先入為主的印象,讓他根本就不信古人會有這樣超前的宇宙觀。況且當時這貨滿腦子都是真正的封建迷信想法,怎麼能想到後世人眼裡的大神棍居然是在給他講科學?
這種誤會短時間內怕是難以解開了,但李淳風離開前給出的肯定,倒是讓他暫時放下了懸著的心。雖然多少還有些懷疑,卻也沒再苟得那般小心翼翼。
三天後,風塵僕僕的一行人出現在一處瑰麗雄偉的關隘前。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
古人說在這裡會望西都,意躊躇,傷心秦漢經行處。李大德回頭望了望,別說是西都,毛都沒望見一根,所以也並不覺得傷心。
“我果然是沒什麼藝術細胞。”
輕拉了拉韁繩,一行人放緩車馬,向關下靠近。
三天時間,李大德的馬術倒也似模似樣了。起碼可以獨自坐於馬上小跑一段路,而不用讓人給他拉韁繩。
並不是某人天賦有多好,很大一部分功勞要歸於此刻掛在馬鞍兩側的雙邊馬鐙。
隋末時期,馬鐙已經不算是啥新鮮事物了。不過這個時期的馬鐙多是單邊,只掛一側方便上馬之用。大部分騎馬的人仍習慣於靠雙腿和韁繩控馬。所以說馬術好的人,那是真的好。
像李大德這種一跑起來恨不能兩腿飛起的選手,要不是有馬鐙攔著,準會向風箏一般飄起來。用馬三寶的話說,也就是駑馬跑不快。若是換了戰馬,某人早摔死了。
不過李大德不在乎,只覺得這貨是嫉妒人類智慧的結晶,更是不滿於自己卸了他的馬鐙。
雄關在前,離的越近便越能感受到那股壓迫感。十幾米高的關牆,看得李大德眼皮直跳。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他來到隋朝後遇到的第一個有完整城牆的關城。之前出大興城的時候他還在棺材裡躺著,根本沒機會感受大隋西京的威嚴與繁華。倒是沒穿越前,他還曾坐車路過一次山海關。當時也沒覺得所謂天下第一關有啥雄偉的,遠遠看去就是個漂亮些的小城堡,搞不明白古代何以能靠一個區區關卡就阻擋外敵。
但此刻近距離仰望潼關,他就明白了。
潼關城嚴格說起來並沒有多大,頂多就是個小城。但南面是峰巒連綿的秦嶺山脈,北面又是渭水與黃河交匯的湍急天險,中間就這麼一條寬不過數里的平坦地帶。這在沒有飛機汽車的古代,當真是華山一條路,根本沒得選。
想想看吧,自河南入關中,要是不想走潼關,要麼向北去繞黃河,要麼向南去繞秦嶺,哪一個都不是靠雙腿能繞得起的。
腦補了一番如果他做主帥如何智取潼關的辦法,李大德默然搖頭。
這個年代,想象力根本就幹不過生產力。
旁邊馬三寶夾著光溜溜的馬腹與他並行,抬手指著關城笑道:“出了潼關不過數里就是風陵渡,等過了黃河,離世子的居所便不遠了。”
“風陵渡?”
李大德張了張嘴,一副孤陋寡聞的土鱉表情,暗想那不是金老爺子編的麼?
“我也是聽人說,那地方埋著風后娘娘,所以叫風陵。不過誰也沒見過風后娘娘的墓,別說是墓了,連個廟都沒有。倒是黃河在那地方轉彎,天好時能渡船,才漸漸聚起人來成了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