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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無比想念前世代步的小電驢。等有了錢,她就買匹驢去!
站在書院門口等待德良叔的這段時間,瑾言十分忐忑糾結。好在書院的門房進去通報沒多久後,德良叔就拿著書本出來了。
德良叔將他入學將會面臨的難題和困境,細細掰碎了講給他聽,讓他考慮清楚。若是讀到一半放棄,那不如現在就放棄。
瑾音拍著瑾言的肩膀,告訴他銀兩的問題她有能力解決,如果真的沒有能力供他,她也不會誇這個海口。
瑾言低頭許久,這時間過的艱難而漫長,長到德良叔和瑾音都以為他是要選擇放棄。
瑾言抬起頭,艱澀、緩慢而堅定地說道:“我決定了,阿姐,良叔,我想上學!”
說完這句話,他如釋重負,直望瑾音的眼睛:“阿姐,我想上學,我一定會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的。倘若……”
他頓了頓,“倘若家裡供不起,而我還沒考取功名,那我會自動放棄繼續讀下去,絕不拖累家裡。”
瑾音點點頭,笑著望向他:“決定了的事就去做!人總要拼一把,才不會遺憾,才不會失望。”
“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那就跟我來。”德良叔帶著他們穿過長廊,穿過一片花亭,裡院傳來琅琅讀書聲。這讀書聲清澈嘹亮,直衝雲霄,瑾音分明看見,瑾言的眼睛越來越亮!
書院有四進院子,前面三進院都是學堂,最裡的內院是書院老師休息的地方。德良叔在一處典雅小院中停下,走近叩了叩房門,聽見裡頭的示意,才帶著瑾言進了房間。
瑾音被留在這小院中等候,她打量著這院中擺設,院中一角,栽種了幾叢青竹,瀟瀟瑟瑟,倒映在紅牆之上,微風拂來,竹影斑駁浮動,倒與這滿院子的書卷氣質相得益彰,十分雅緻。
她又見柱子上雕著的楹聯,她自上而下,脫口唸道:驚天什麼什麼什麼骨,邁古文章什麼什麼心。
讀罷汗顏,她自詡前世寒窗苦讀十六載,一堂堂重點大學知識青年,穿到古代,竟變成了個半文盲!
至少她翻看三字經那幾本書,還沾沾自喜,繁體字簡單著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打臉了。
幸好沒叫其他人聽見!瑾音才慶幸,身後就傳來一道微微笑聲。
“二爺,這小姑娘可真有趣。念字唸到一半,不認識的就唸什麼什麼什麼,哈哈哈哈……”
瑾音有些羞惱,正要反駁。圓門外,一襲白衣映入眼簾,那白衣並非白的發亮刺眼,而是如同月色浸染過一般,柔和熨貼,讓人心中無端舒服親切。
少年的容貌漸漸清晰,眉目清朗,身姿雅俊,目如黑曜,嘴角掛著一抹淡淡淺笑。如山間明月,江上清風,雪中松竹。
他對著瑾音微微點頭,視線便略過她,徑直向前走去。瑾音此刻屏住呼吸,只顧盯著他看,全然忘記剛剛的氣惱。
身後黑衣的少年僕從,走過瑾音身側時,還瞪了一眼瑾音警告她,活脫脫瑾音像個登徒浪子,玷汙了他家公子一樣。
等他們進了西側客廳關上了門,瑾音才可惜的收回目光。忽而一滯,這個黑衣小廝,剛剛可是嘲笑她識字不全的。而且,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黑衣小廝,瑾音絞盡腦汁回憶了一下,偏偏又記不起來。
吱嘎一聲,房屋門從裡開啟,德良叔帶著瑾言出來了。瑾言臉上透著喜色,復又跟著德良叔站在一旁,朝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鞠了一躬才告辭。
“怎麼樣?”瑾音心裡雖然猜到,事情應該是定下了。
果然,瑾言點點頭,神色微微沮喪:“院長考了我背書、寫字,又問了我幾道算術題。算術題我都答出來了,就是經文教考,很多答不上的。”
德良叔說:“院長考校的是四書五經裡的知識,你能答上幾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