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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音也十分贊同,又想著一貧如洗的家,嘆口氣:什麼時候她家才能脫貧啊!
才低落完,又給自己打氣:慢慢來,一口氣吃不成胖子。現在手上有了點錢,也有了養家的一技之長,日子總能過起來!等再過段時日,便把瑾言送去上學。
瑾音想的出神,文山拉了拉她的衣袖:“瑾音姐,酒樓就在不遠處的河邊,你要過去看看瑾言嗎?”
瑾音聞言忙點頭,自她穿過來,就還沒見過這個二弟,這次來了鎮上怎麼也得來探望一下。
坤叔本來讓她一起回去吃過飯再來看瑾言。可瑾音今日兩手空空,連蘑菇都沒留下一些給坤叔家,哪裡好意思再去人家家裡蹭飯,便推拒說見過瑾言,還要去集市買些家用糧食,晚一點就趕上罷市了。
坤叔只得作罷。瑾音想著,下次上鎮上,怎麼也得計劃好,不能再空手上門了。
約定好午時在城門口碰面,瑾音便朝著不遠處的酒樓走去。
時候說早不早,可離午飯又還有一兩個時辰,所以酒樓的人也算不得多。
瑾音在酒樓門口朝裡看了看,並未見著謹言。一夥計見她要走進來,又見她身著破舊,立馬伸手攔著她,沒好氣地問:“幹嘛幹嘛,瞧你這打扮也不是能吃的起飯菜的人。”
瑾音噎了一句,這世上真是從來不缺踩高捧低的人,這個小哥高高瘦瘦,尖嘴猴腮,嫌棄地看著她,彷彿在看個小乞丐。
瑾音深呼一口氣,掛上微笑,好聲好氣地道:“小哥您好,我是楊瑾言的阿姐,他在這裡幹活,您能幫我叫他一下嗎。”
這夥計一聽是楊瑾言的姐姐,更沒好氣了,鼻孔哼了一句:“就在外等著,可別進來,弄髒了我們酒樓的地板。”說完他轉身還嘟囔了句:和楊瑾言那小子一樣,真是窮酸。
瑾音臉帶微笑,手已不自覺攥緊拳頭,舉到眼前,思考著揍他一頓的可行性。再一見自己瘦瘦弱弱的小拳頭,洩了口氣。算了,就這小身板,只有捱揍的份。
瑾音倒也不是不想出言懟他,可瑾言還在這裡工作呢,只能安慰自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阿姐,你怎麼來了?”一清瘦男孩急匆匆跑出來,手上溼漉漉的,還有不少皸裂。
待他走到跟前,見瑾音看著他的手,便拿抹布擦了擦手,才問道:“家裡出事了嗎?”
聲音裡還帶著隱隱的擔憂。瑾音嘆口氣,搖搖頭:“沒事,家裡一切都好著呢。”
“那就好。”瑾言如釋重負,本想讓她進來坐會,可一轉身,劉小五正防賊似得盯著他們姐弟倆。
瑾音瞧出了他的窘迫,忙拉住他,衝裡開口:“小哥,我和我弟在旁邊說兩句話。”
說完便拉著瑾言走到一側。瑾言面色已如常,問了家裡弟妹情況,又問了瑾音前段時日生病的事宜。都說長兄如父,放在謹言這個八歲的孩子身上一點不為過,稚嫩如他方方面面考慮周全,問了個邊。
瑾言一聽瑾音會打獵,吃了一驚,不過他又想,父親就是獵戶,阿姐年幼時也是跟著父親學過的。若不是為生活所迫,阿姐一個女孩子怎麼會上山去。
瑾言沒有察覺瑾音內裡已換了芯子,畢竟他這兩年出來做事,一年到頭回去的少,即便是弟妹,現在也有了很大變化。
待他問完家裡情況,瑾音才開口問了問他的境況。雖然他只是報喜不報憂,可瑾音也明白了他現在的境地,在酒樓的日子可能並不輕鬆。是了,做學徒工的日子怎會好過呢。
除了跟著賬房學習,酒樓裡切菜洗菜、端茶倒水、打掃衛生的活也都是不能落下的。
瑾音看了看他發白的衣服,還有滿是刀痕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瑾言,家裡無需掛念,你以後也不用寄錢回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