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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雖然遺憾，但魅魔族的原則就是不搶同族的所有物或所有魔，即使入贅神族，骨子裡的東西也不會改變。
魅魔戀戀不捨、三步一回頭地走了。
賈琵修轉過身，看向不知為何迴避視線的韓薄。
這個距離肯定聽見了。
但賈琵修不打算多問。他掃見韓薄鼓起的腮幫子邊蹭上醬汁，便從口袋掏出手帕，伸手要去擦。
「我自己來。」韓薄機警地後仰，避過他的動作，同時舉起雙臂示意，「我自己有手。」
賈琵修不勉強，把手帕遞出去。
韓薄接過來，看兩眼手帕上精緻的金絲邊，乾笑兩聲又遞了回去。
「我還是用紙巾擦吧，這高貴玩意兒給我心理壓力太大了。」
折騰著找到紙巾，韓薄又兜兜轉轉繞了好幾個桌，幾乎吃遍了美食會。
他心存僥倖，心道如此彎繞，賈琵修煩了，可能會率先離開。
可現實哪有那麼多僥倖。
再加上貔貅又是那種篤定執著的種族。
貔貅總裁愣是像個無業遊民一樣，踩著韓薄的影子跟了一路，期間有魔找韓薄交談，他就站在後半步等待，有異族找自己交流，他就三兩句應付了，快步趕上。
最終美食會要打烊了，工作魔員過來，委婉地勸說韓薄離開。
「走吧。」韓薄不願讓他為難。
「吃飽了嗎？」賈琵修問，「要不要再加一餐。」
「確實沒吃飽。」韓薄承認，「我回家點漢堡外賣吧，挺久沒吃王二麻子家的漢堡了。」
「如果想吃漢堡的話，貔貅餐飲推出了新款。」賈琵修忽略他後半句，「我請客，去貔貅餐飲吃吧。」
韓薄沒有回答，過兩秒，他嘆一口氣，自暴自棄地說：「攤牌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約你去吃個飯啊，沒想幹什麼？」賈琵修笑，「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我覺得你瘋了。」韓薄恨鐵不成鋼，「貔貅主動提出請客，這合理嗎，這不合理。」
「確實不太合理。」賈琵修頓一下，很慢地笑著地說，「但是即便是貔貅，也會想要和喜歡的人一起吃飯。」
「……」
「啊……這，不是，你這就把天聊死了。」韓薄結巴地說。
「既然說開了，那我再詳細問一下吧。」賈琵修說。
「問什麼？」
「你對我的看法，收到告白的想法，我們之間有沒有可能……之類的。「賈琵修語氣認真，彷彿在商談一件很重要的專案。
「很有錢的醜魔，多半是中邪了，沒有可能。」韓薄斬釘截鐵。
賈琵修怔一秒，垂眸道：「這樣嗎……」
雖然已經料到了結果，但在直面它的時候，還是不太能接受。
貔貅總裁低著頭站在那，焉了吧唧像是剛買到了一路暴跌的基金。
韓薄看著也有些不忍，想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兩句。但他手剛拍上肩膀，話還沒出口，就聽「哐當」一聲。
韓薄聞聲低頭，一枚銅幣落在地上，晃悠兩下。
哐當 哐當 哐當。
在第一枚後，又接連幾個銅幣飛出，噼裡啪啦落下。
一時間，銅幣稀稀拉拉從賈琵修身上掉落。幾秒內，以他為圓心，韓薄到他的距離為半徑，下起了一陣綿綿銅幣雨。
「這是在幹什麼？」韓薄後退半步，驚呆了。
「表達難過。」賈琵修悶悶地說。
「……那為什麼不是金的。」
「也沒有那麼那麼難過。」
「……」韓薄傷感中捕捉到一絲好笑，「就算是銅幣，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