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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秘書了，就連他身後的老總聽了心都化了，心想待會兒一定要問問程總，這到底是誰家的寶貝千金。
夜檸兒仰著頭，十分歉意地說，“姐姐，如果他把你炒了，你就跟我說哦，我不會讓你失業的。”
秘書暗忖，總裁剛剛是兇了一些，但是從來不隨便辭退員工，正想解釋，夜檸兒已經離開了，程凱默拉住她，女孩兒瞬間推開了他，眼睛紅紅地。
壞人。
什麼清風霽月，溫潤如玉，都是假的。
打一巴掌又給一顆棗。
眾人看到程總似乎被嫌棄了，但絲毫沒有生氣，反而鍥而不捨地跟上去，“檸兒。”
所有人：……
哇哦，吃到大瓜了。
電梯裡，她坐的是員工電梯，電梯裡當然有人，女孩趕緊抹掉眼淚，程凱默顧不得有人沒人，趁她不哭了，這才苦口婆心地解釋，“我沒有嫌棄你，只是辦公室沒有收拾，有些東西你不能看。”
連說謊都不會說。
他這樣的人還需要怎麼收拾？
她不能看的是什麼？
辦公室藏著女人嗎？
夜檸兒平復好了心情，默默告訴自己，算了，反正他們也沒關係。
電梯裡的人活久見，他們高高掛起的程總居然低頭向女人認錯？
“知道了，程總回去吧。”
小姑娘很油鹽不進，程凱默只好道，“我今天是R大校長邀請的優秀畢業學長的嘉賓之一，你確定要我回去？”
“……”
“師傅，車上有礦泉水嗎？”
“最後一瓶被檸兒小姐拿走了。”
程凱默要哄小姑娘，乾脆蹭一波車，程落繁見到他胡言亂語了兩句之後抱著可愛的小樹果斷地睡去。
程凱默的目光落在夜檸兒身上，半晌沒說話。
“檸兒，我要吃藥。”
到了校內，車子直接開到她宿舍樓下，夜檸兒很無語，因為她宿舍樓附近沒有小賣部。
“給我喝一口你的水。”男人認真地盯著她，語氣裡沒有一絲一毫的玩笑。
夜檸兒小臉爆紅。
這藥。
就這麼。
非！吃！不！可！嗎！！！！！
“剛剛在路上你不讓司機去買。”
“剛剛還行，耳朵突然很痛。”他簡直拿捏死了她的弱點，“我怕一會兒聽不到校長講話。”
“……”算了，一切因她而起。
夜檸兒從包包裡把水遞給他，男人摳了兩粒藥丟進嘴裡，扭開瓶蓋仰頭隔著一段距離倒了兩口，突出的喉結滾動了兩下，喝完嘴唇還掛著兩滴水珠，眼神很淡，今天卻格外妖魅。
夜檸兒傻了兩秒，不由得感嘆一句。
妖孽。
男人給她蓋上瓶蓋，“喏。”
“我不要了，你扔了吧。”
她打醒了程落繁，某人如夢初醒，聽到她罵，睡睡睡，就知道睡！
程落繁到了母校，再難受也得送她上樓啊。
“唔……檸兒寶貝我會捨不得你的。”
有程凱默在，他只有拎行李的份，程落繁一邊和夜檸兒膩膩歪歪，等電梯到了，夜檸兒站在角落摁了樓層，但由於她站的地方是死角，看不到外面的人。
程凱默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前一刻橫手過來再次摁了開門鍵，緊接著程凱默便拎著行李箱往後退了退，門口響起一道忙亂的聲音：“謝謝！”
聲音很好聽，彷彿清脆鈴木，人間百靈鳥也不過如此。
“我去……”程落繁本來摟著夜檸兒很膩歪，在看到女生那張熟悉中又稍帶陌生的臉時，忍不住抬頭，咋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