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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老闆大致聽明白了，但不是太贊同這種做法，「會不會有點冒險了？你們對書籍的選擇這麼苛刻，客人如果找不到他們想要的書，那以後就不來了。」
開心說：「宋哥說了，如今實體書店行業不景氣，大多數顧客更願意選擇網購圖書，哪怕進了一堆教輔書，也不一定能賺到多少錢。在這種市場環境下，要想打出名聲來，必須得另闢蹊徑。」
史老闆真不愧是生意人，一點就通。他神秘兮兮地朝四周看了看，指了指多寶格置物架，問：「那些東西就是蹊徑？」
開心笑著點頭：「蹊徑之一。」
「那賣書豈不是成了捎帶的了？」張姨也慢慢明白過來。方才看那倆小女生買了那麼一堆「沒用的」東西，這要是買書，少說也能買七八本吧？
開心只是笑笑，並不答話。其實他也不大明白現在年輕人的心理，他死的比較早，如果還活著，如今也和張姨差不多大，雖然長著一張可愛的正太臉，但思想觀念和現今的年輕人完全不一樣。他剛剛說的這些也是從宋瀾那裡聽來的，並不能真的理解為什麼宋哥說這樣做就能吸引顧客。
反正，他按照宋哥說的去做就好了，宋哥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聽他的總沒錯！
史老闆和張姨逛了一圈也大致明白了影子書店的大體狀況，張姨忍不住問：「這些都是那個『宋哥』的主意？」從一開始她就老是聽開心提到「宋哥」，莫非就是之前那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開心點頭：「是他，他是……謝哥的表哥。」開心謹記宋瀾的吩咐，對外一直宣稱宋瀾是謝道年的遠房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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