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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手裡的油紙包。這是他跟孟安討的。一個皇子要吃,孟安能不給麼?昨夜沒剩幾個了,廚娘今早又趕製做了一籠,蒸熟了,通通給十一殿下包起來。
傅釗頗為大方的說:&ldo;梅三,你昨天分了我一個,我今日也能分你一個。&rdo;
梅茹只覺得這人可笑的緊,全是一團孩子氣。她指了指靜琴手裡的油紙包,故意嗆道:&ldo;殿下,我這兒有,您自己留著慢慢吃。&rdo;又假意對孟蘊蘭嘆氣:&ldo;昨日米糕吃多了,我這會子還撐著呢,今日咱們路上吃梅子,消消食,也換換口味。&rdo;
傅釗果然又想跳腳了。
&ldo;釗兒!&rdo;傅錚走過來冷冷喝了一聲。
梅茹正沖孟蘊蘭笑呢,聽到他的聲音,臉色笑意一滯。想到這人昨天還訓誡她說&ldo;莫要貪食&rdo;,梅茹心裡那股火不禁又冒了冒,真想把梅子通通丟他一臉!
孟安本打算送小喬氏三人去到保定府的,如今遇到傅錚二人,小喬氏便轟他歸京了。
孟安扭過不他這個最不拘一格的娘親,於是隻能拱手對傅錚託付道:&ldo;燕王殿下,勞煩這一路西去多照顧一些家母及兩個妹妹。&rdo;
&ldo;那是自然。&rdo;傅錚頷首道,&ldo;道知且寬心。&rdo;
孟安對小喬氏交代了幾句,又轉頭去跟孟蘊蘭和梅茹仔細叮囑了幾句。
傅錚離的遠一些,卻也聽到了梅茹的聲音,軟軟的,她喚道知為&ldo;表哥&rdo;,又央道:&ldo;回去跟我爹孃還有老祖宗說一聲,讓他們別擔心……&rdo;
怎麼聽都不像在他面前那樣硬邦邦的,帶著刺。
傅錚轉過身,負手望向遠處高山薄霧。那一處景兒寂寥又孤遠,他不由微微有些茫然。
……
二月的天氣,春寒料峭,還是有些涼。
靜琴給梅茹添了個小手爐,梅茹繼續歪在那兒看書。旁邊的孟蘊蘭好不到哪兒去。雖然是從京城出來了,但小喬氏仍給她立下不少規矩,命她每個時辰都不得耽誤工夫。孟蘊蘭雖然不樂意,卻不得不照做。
梅茹看在眼裡,不禁感慨,身為一個名滿京城的女公子,真是很不容易啊。
她是自嘆不如,也只能修修這些打發時間的誌異了。
梅茹端坐起來,繼續替姨母重新編纂那些眼花繚亂的方物志。
等寫的乏了,她挑簾往外看。
外頭一片荒涼,綿延群山上面都是光禿禿的土黃色,沿路走來都是這種蕭瑟肅穆的早春頹敗之色,她看在眼裡便覺得有點悶,正要放下簾子,傅釗騎馬從旁邊冒出來。
這一路,傅釗偶爾坐馬車,閒的無聊了便騎馬,這會兒他定是無聊了來找她鬥嘴。
梅茹不想理他,忙擱下簾子。
傅釗在外頭好奇道:&ldo;梅三,你在寫什麼?&rdo;
梅茹只沉沉道:&ldo;不告訴你。&rdo;之後傅釗再問什麼,她都不開口了。
傅釗討了個沒趣,見實在沒什麼逛得,他又回到馬車裡。
車裡頭,傅錚隨意鋪了一張白紙在案上,正在作畫呢。傅釗掃了一眼,興致缺缺,掏出油紙包,拈起米糕吃起來。
那香味兒四散開,執筆的手一停,傅錚看了看案上的米糕。
那味道很香,那米糕很白,不知怎的,他眼前似乎又看到被姑娘家咬掉小半口的那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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