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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與白不搭理她,她日子還是得過。
以及,發洩。
發洩悔意。
還有莫名其妙席捲而來的,在大腦裡盤旋揮之不去的。
極度的醋意。
-
雲枝買了兩廳啤酒。
回到家裡,扣開拉環,一罐接著一罐,連續不停。
……
酒過三巡,醉眼惺忪之際,她想起了揹負在身的那三百萬勒索金。
“……”
這麼久沒聯絡,也不知道那個記者,會不會已經把她給曝光了。
……
酒壯人膽。
雲枝旋即放下啤酒,拿起手機,對準名片給記者撥去了電話。
反正都已經這麼慘了,再慘一點,好像也沒有任何關係。
……
電話嘟的,響了幾聲。
雲枝將收音孔湊近嘴邊,醉醺醺,又極為不耐煩地喊:“喂!?”
電話那邊,瞬即結束通話。
“……”
雲枝低頭看了眼名片。
沒錯…
是記者的。
電話號碼,她沒撥錯。
“喂??”
她再度撥了過去。
這回,甚至都沒接通。
只有一個酒鬼,對著收音孔,不停地嚷嚷。
“喂?”
“喂!?”
“喂???”
……
月色由濃轉淡,時針指向正十二點。
手機那邊,終於有資訊傳來。
【明天上午十點,鶴安療養院見。】
“……”
雲枝揣著一肚子糊塗,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