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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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離兒死死抱著他的腿:“奴婢可以扮男裝的,這幾天都沒被人發現,奴婢會很小心。主子。。。。主子您別趕我走。”邊說邊哭的稀里嘩啦。
辰軒見她哭得著實可憐,心腸不由得一軟,嘆了口氣把她扶了起來:“行了行了,別哭了,我答應暫時不趕你走。不過你可得給我老老實實的聽話。”他頓了頓,放緩了語調問:“這幾天很辛苦吧?”
姜離兒臉色微微一紅,隨即搖了搖頭小聲道:“奴婢不怕。。。。。”
他想了想說:“我也累了,去給我打盆水吧。”
姜離兒立刻擦掉了眼淚,飛似地衝出了大帳。
辰軒望著她的背影,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看來明天必須叫秦晟想個什麼法子把她送回去。
晚上的時候,接風宴已經開罷。辰軒回到了城外駐紮的軍營大帳,隨身的親衛隊長秦晟奏報周太守求見。
辰軒略有些疑惑,剛剛的幾次接觸,周瑞似乎並不善言談,行事也甚是恭謹,此番深夜求見不知所謂何事。
他下令道:“請周太守進來吧。”
周瑞走進大帳,先是行禮。辰軒平身賜座問他所為何事,他方才開口道:“太子對微臣有大恩,臣此次是為報恩而來。”
辰軒一怔,對於周瑞他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周瑞道:“太子可還記得兩年前的湖州邱家?”
辰軒略一思索,便想了起來。邱家本是湖州大戶,不知怎地得罪了湖州郡守,弄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他有一次正在從丞相府回宮的路上,見到正在到處擊鼓鳴冤的邱氏父子,惻隱之心一動便給了他們百兩銀子做盤纏,又向父皇奏了此事。只是那時朝廷正忙於處理阮氏謀反的事,這件事便被壓了過去。
只是眼前這人分明是姓周的,又怎會與邱氏有關係。
“你是?”
“臣正是當年的邱氏之子,您給了我和老父盤纏後,老父不久去世,臣索性在隱姓埋名留在京城,那年正好趕上會考,取了第五的成績。然後便被安置在此處做官。一年前原任長谷太守急病而亡,朝廷一時派不出人手來,就令臣暫代至今。”
周瑞說罷便下座對著辰軒跪地叩拜道:“太子大恩,臣無以為報,只是兩年來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如今太子至此,只要您下令,臣必萬死不辭。”
辰軒趕忙將他扶了起來:“不必多禮,本王當年也並未做過什麼。只是本王有幾個問題,不知卿可否詳細解答一下。”
周瑞道:“太子請問,臣必知無不言。”
辰軒道:“北疆如今的形勢如何?”
“回太子,寧老將軍告老後,北疆軍隊如今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是交由副統帥佘徵勳處理的。赫赫入侵我邊境一千餘里,佘將軍下令北疆三郡戒嚴,如今已經打退了赫赫的幾次進攻。北疆的局勢實已趨於穩定了。只是如今赫赫仍未退,故而才將軍情上報至朝廷。”
辰軒仔細思量了一下,情況和他打探到的差不多。
“佘徵勳這個人怎麼樣?”
“佘氏世代為將素來與阮氏交好。這佘徵勳卻很奇怪,他與阮氏尤其是阮安乾是至交,但是後來卻受過清河公主賞識提拔。而且這人似乎沒什麼弱點可言,他不貪杯,不好色,不喜錢,為人正值不講情面。聽說。。。。”他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該不該說。“聽說他如今二十三歲家中卻還從未安排過親事。”
辰軒聽了感到詫異,一般的世家子弟家中都會早早的定下親事,晚的二十歲弱冠之時也會抓緊操辦,這佘徵勳倒是當真奇怪。
他又仔細的思量了一下,如果北疆的情況並沒有象上報的那般兇險,那又是什麼人膽敢篡改了北疆上報的軍情奏摺,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單純的就是將自己弄到北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