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嚥下肚之後,他嘴邊笑容弧度更大了,竟然誇了我一句:“南藜好乖。”
因著他這句話,我的臉唰得一下變滾燙。
原來好好吃飯也能被人誇獎嗎?
“臉好紅呀,是被太陽曬的嗎?”
他這話中帶著的逗弄太明顯了,是在笑我嗎?
完蛋,臉上好像更燙了,我手足無措窘迫不已,強裝鎮定順著他的臺階狂點頭,點完之後,頭就埋得更低了。
沉默良久後,他突然又喊我:“南藜?”
我抬頭,就見梁枝庭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道:“這裡,沾東西了。”
怔了怔,我狐疑地抬手在臉上摸了一把,什麼都沒摸到。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笑著伸手過來,指腹在我嘴邊某處抹了一下,帶來炙熱滾燙的溫度。
他的指腹上黏著一粒米。
……從我嘴角,刮下的米粒。
“對、對不起!”
我羞窘萬分,顧不上其他,慌慌張張在便利店的袋子裡左翻右翻,試圖找面紙給他擦手,他卻當著我的面,張嘴舔去了指腹上的那粒米。
我整個僵在原地。
他的一連串動作很快,快得我以為我自己看錯了。
是、是我看錯了吧?梁枝庭,他,他怎麼…吃了…
耳朵嗡嗡作響,我的四肢好似生了鐵鏽的老舊機器,很久都動彈不了分毫。
梁枝庭卻對此渾然不覺,道:“發什麼愣啊?”
“……沒、沒有。”我磕磕巴巴,趕忙將找到的餐巾紙遞給他,他接過去,動作自然地擦了擦手。
他神色平靜,好像沒覺得剛才那個舉動有什麼不對。
是我反應過度了嗎?
普通朋友之間……是會這樣做的嗎?
梁枝庭把我送到公司門口和我道別,電梯門關閉前他問:“以後我還能來找你嗎?”
和他待了一中午,身上都薰染上他身上的香味,這抹味道染透了我的骨頭,燻得我血液沸騰。
我瞳孔有些失焦,恍惚著點頭應下:“嗯。”
他說,我和他是朋友了,朋友間來往,再正常不過。
“好,我會聯絡你的。”他按下關門鍵,在緩緩合上的電梯門縫中說道,“再見,南藜。”
梁枝庭走後,我腿腳發了軟,蹲下身,雙手捂住臉,熱得快要化成一灘水。
恐怖的高溫席捲我的全身,燒得我神志不清,吐出的氣息裡彷彿都裹挾著燒紅翻湧的岩漿,我抬手去摸自己的嘴角,今天,梁枝庭的手碰到了這裡。
手指從嘴角的位置慢慢滑到嘴唇上,指腹抵著這片軟肉按了按。
糟糕……
熟悉的感覺從血液裡湧了上來。
我悶著頭,無法忽視身體上的某種強烈反應,趁無人發現,踉蹌著溜進了走廊深處的衛生間。
“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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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枝庭的親近讓我在每日枯燥的上班時間裡都有了盼頭。
臨近中午時,我會不自覺地去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看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過,數字躍動,等到辦公室裡的人全都走光之後,再等五分鐘左右,梁枝庭就會準時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