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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和蛋糕,兩個人喝著酒,其實已經有點醺醺的了。
邢斯南面色酡紅,說話都是大著舌頭的:“阿祁,我熱,快點把那件外套給我披上。”
話都說不清楚了。
陸祁臉色如常,只不過眼睛帶著點朦朧,霧濛濛的。
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邢斯南,簡直就是勾引。
邢斯南想到電視劇裡的妃子勾著皇帝的腰帶,邢斯南膽子也大起來。靠近陸祁,手指從陸祁的微微敞開的胸口往下滑,一寸一寸的,落到他的皮帶上,把弄著上面的銀扣:“打不開。”
邢斯南不喜歡皮帶,所以穿的褲子都是自帶腰帶的那種。
陸祁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邢斯南的動作。
邢斯南抬頭看著低頭的陸祁,撒嬌似的說:“阿祁,我打不開。”眼睛也帶著迷離,誘惑的不得了。
“啊!”
陸祁一把抱起邢斯南往樓上走。
邢斯南看到方向不對:“不是臥室,這邊不是臥室。”
這點清醒度還是有的,畢竟書房留下了太多“可怖”的記憶。
陸祁點頭:“書房,狹窄,更安全。”
邢斯南沒有聽清。
安全是什麼呢?陸祁只覺得把邢斯南放在狹小的地方,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這樣才安全。
陸祁這段時間晚上總是做夢,全都是上一世的夢,真實的不得了。
書房的書桌上的書以及其他東西全部都散落一地,書桌上只有交疊的兩具身體。
書桌冰涼的觸感讓邢斯南在陸祁懷裡一顫。
回到臥室的兩個人,陸祁只想緊緊握住、摟著邢斯南睡覺,一刻都不想鬆開。
次日清晨,刺眼的陽光穿透明明遮光能力很強的窗簾,照在了邢斯南的臉上。
腰間的手臂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鬆開過。
邢斯南翻身,下意識看了眼床頭的電子鬧鐘:10:45了。
這點動靜吵醒了陸祁,壓著邢斯南腰間的手更緊了。
“嗯,你起的這麼早嗎。”陸祁聲音完全是朦朧的。
邢斯南笑著懟了一下陸祁的腰:“都上午十點半了,我不上班是因為今天一整天都沒課。你是老闆,你不上班難不成要當紂王嗎?”邢斯南開玩笑。
陸祁把邢斯南再一次勾進懷裡,親吻他的額頭、眉眼、鼻頭、臉頰、嘴唇:“我是紂王,那你是什麼?妲己。”
“我是比干,勸誡你要上進。”邢斯南打著哈欠,還沒有睡夠。
陸祁身子往下縮了半截,把腦袋埋在邢斯南的懷裡,還帶著撒嬌的拱了拱:“不管,你就是妲己,也只有你能迷惑我了。”
“哈哈哈,好,我是妲己。”邢斯南笑著,“那大王今天要上朝嗎?”
陸祁搖頭:“不,今天出去——”
電話響起了。
陸祁不想接,因為他知道是工作上的事情。
邢斯南拿過手機,滑動接聽:“老闆,今天上午十一點半的會議已經——”
陸祁埋在邢斯南懷裡的聲音悶悶的:“不開了,不開了。”混像個叛逆的熊孩子。
邢斯南接上:“一切照常。”
柯凝一臉壞笑的聽著電話裡的聲音:“好的。”
“哼!”陸祁“生氣了”。
一連吃早飯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阿祁,日子就是要這樣平平淡淡的才有滋有味啊。
該上班咱就不能放棄啊,難不成你跟我說的養我的話都是假的嗎?”
這話激到陸祁了:“不是,是真的,我會養好你的。”
不單單是隻養你,而是會養好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