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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開著車，不一會兒就到了，推開鐵柵欄的大門，進入疾控中心的院子，再到推開大廳大門，一隻喪屍都沒看見。
狂犬病疫苗放在三樓。
宋彌羅走在前面，剛找到上樓的樓道。
「哎呦！」宋彌羅嚇得一個後跳，踩著袁星澈的腳跌在袁星澈懷裡。
江渡跟在他後面，跟著一抬頭，他覺得血液倒流，渾身上下都是冰涼一片。
兩個人得臉都白了。
宋彌羅砍喪屍跟砍西瓜似得，絕不是喪屍嚇到的。
袁星澈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個老太太坐在樓道上，身上穿著白衣，一手拿著一個撐著白布的繡花撐子，一手拿著針。
半抬著頭，她的臉一半在陰影裡，顯得十分可怖。
宋彌羅與江渡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戴媽……」
宋彌羅看了一眼江渡，狗咬熱包子……江渡知道自己露餡了。
第15章 刀客
戴媽，跟人類不共戴天的戴
老太太抬起頭，臉上帶著笑。
兩聲驚呼落下，周圍就在也一點聲響都沒有。
「也沒什麼，就是乍然看見您，嚇了一大跳……」宋彌羅下意識就要扯謊。
「年輕人，怕什麼呀，我老太太都知道反對封建迷信，相信科學。」
說是老太太，她年紀也不算太大，也就六十多歲的樣子，她站起來，才發現她身上的白衣是一件白大褂。
見有人看她的外衣。
「哦，衣服髒了，穿的別人忘在這裡的。」她躲開兩步。
「不是要上樓嗎？我不擋路，吃藥看病最當緊，快去快去。」老太太還催了兩下。
宋彌羅回過神來，他道：「您是叫戴素娥嗎？」
老人立刻有些防備。
「您興許不認識我，但是我跟您有點遠親，哦，您別誤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就是來拿個疫苗，不知道您怎麼在這裡。」
宋彌羅殷勤的笑著。
他先邁著步子往樓上去，袁星澈雖然不明就裡，立刻也就跟上了。
「你親戚？」袁星澈問道。
「要是我親戚就好了，戴素娥，過兩年我見了她也要老老實實，這是以前在她面前裝乖裝的太習慣的自然反應。」宋彌羅趾高氣昂的瞥了一眼江渡：「你那聲戴媽叫的挺順溜。」
江渡把自己受傷的手藏了藏，發現藏不起來，而且對方三個人，江渡只能強裝鎮定的說：「最強空間異能者，黑道口口相傳的『戴媽』，宋彌羅出貨的中間商，華夏最富有的人，聽說她手裡的晶核能堆成山。」
袁星澈：「……」
熊虎：「……」
袁星澈問道：「晶核是什麼？」
「三階喪屍身上才有晶核，也是判斷喪屍等級的一個標準。」宋彌羅說道。
江渡看出來三個人都沒有要打他的意思，才弱弱問了一句：「戴素娥為什麼會藏在這裡。」
說完，似乎覺得語氣跟他大反派的氣質不符合，「等她兇性大發你們就知道怕了。」
「我們怕你兇性大發。」袁星澈看著他，有宋彌羅在前，人類重生這件事接受起來不算太難。
「臭小子，你早上就不對了，你演我是不是，那個乖小孩呢？」熊虎憤憤說。
昨天的江渡就是現在的江渡，慢慢的江渡也想起來全部的記憶，但是這個記憶從遇見袁星澈他們開始與他的一生發生偏差。
可江渡擰著一口氣，什麼也不說。
就見熊虎一個人怒火中燒。
宋彌羅懶得搭理江渡，江渡的性格惡劣，要是能打過他們三個，早就殺人奪車，毀屍滅跡的逃跑了，現在還跟老老實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