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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他們三人看向自己,施泠白笑笑:「他的確沒喝酒。」
這就是個惜命鬼,輕易不喝酒,煙更是一根不抽。
司柏燃收回視線,說:「走吧,這麼晚你倆喝了酒打車更不安全。」
他起身,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又對夏煙意味深長地說道:「怎麼說,你也是我好兄弟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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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倆姑娘上了車,施泠白一腳攔住準備上車的司柏燃,悶聲笑問:「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我一直都挺好心的。」他大言不慚地說道。
「是,大英雄,可你之前不都當無名英雄嗎?做好事不留名。怎麼,這次還主動纏人了?」
司柏燃手指在塗著暗黑色漆油的車面上輕輕敲了敲,不耐地說:「廢話這麼多,自己打車走吧。」
說著,他拉開車門就要走。
「混蛋。」施泠白笑罵,知道他不會真的開走,不緊不慢地繞到副駕駛的位置。
誰知——
他剛要開門,車子便揚長而去。
司柏燃還故意按了下喇叭,那聲鳴笛仿若對他的嘲笑。
夏煙透過車玻璃看到風中凌亂的施泠白,又看了看坐在前邊安之若素的司柏燃,一陣無言。
蘭思唯在她去衛生間的那段時間裡,沒少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此刻又暈又倦,靠在她的肩頭,閉著眼睛。
折騰了一晚上,夏煙也筋疲力盡,倚著車窗,雙眼望向外邊。
她很喜歡觀察這座城市的夜景。離開三年多,這座城變化了太多。
新添的環路,新建的高樓,有時讓夏煙產生一種質疑——
她究竟,有沒有在過這裡?
車裡三個人都很安靜。
可能是因為有蘭思唯陪著自己,夏煙覺得氣氛沒有上次她單獨坐司柏燃車時那麼尷尬。
快到電影學院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是卓凡打過來的。
一接通,沒想到是個陌生的聲音:「請問你是叫……煙煙嗎?」
「你是?」
「我是酒吧的工作人員,你來一趟吧,這人喝醉了,一直喊你的名字,我是看他手機通訊錄裡有你,才打過來的。」
夏煙揉了揉眉心,問:「他在哪兒?」
那人報出一家店名。
就在剛剛夏煙他們待的那家的隔壁。
「你們能幫他叫個車嗎?」
「他喝了好多,現在情況不太好,你還是……來一趟吧,或者叫別人來。」
那人的聲音透過手機聽筒隱隱約約傳出來。
夏煙掛掉電話。司柏燃問:「卓凡?」
「嗯。」
他輕呵一聲:「醉酒了找你?找你做什麼?伺候酒鬼?」
他語氣不大好,夏煙微蹙眉,沒應他,不明白他無端的怒氣從哪裡來。
司柏燃見她不做聲,片刻,說:「先把你同學送回去,然後再去找他。」
夏煙說:「不用麻煩你了,一會兒我打車去吧。」
他看著入目的學校大門,只毫無波瀾地說:「今晚麻煩得夠多,也不差這一件了。」
這話似曾相識。
上次他堅持把她送到宿舍樓下,怎麼說的?
——「也不差這幾步了。」
蘭思唯從夏煙胸口處爬起來,用慵懶而沙啞的聲音問:「煙煙,到了嗎?」
「馬上。」她抬手摸了摸蘭思唯的額頭,有一層細密的汗,「回去從樓下的自助販賣機買杯薑茶,沖個熱水澡,今晚早點睡,不要感冒了。」
「嗯。」蘭思唯從家裡出來,忘了穿外套,在冷風中哭了好一會兒,剛又一通折騰。
也